“咻!!!!”玄生太阳穴出一根发黑的银针飞出来稳稳的插在旁边的木墩子上。
“蜂毒针。”清化站起身来,用手帕把木墩子上的银针拔出来,用手帕裹住银针收在了怀里。
“玄界,你找几个人把玄生送去西角,然后随我来。”清缘方丈说完离开。
玄界急忙让师兄弟把玄生抬去西角,自己跟着清缘方丈去来后屋。
“这是药,每日午时三刻煎一副,倒入木桶里参入温水,把玄生放在里面泡,泡半个时辰到一个时辰便可,每天都要泡。”清缘方丈说完把一大包药递给玄界。
“是!”玄界抱着药材点点头,退了出去。
往后的日子里,玄界每日早晨便拿着木桶去打水,差不多打满缸,就要烧水煎药,然后帮玄生泡药浴,泡完药浴,又要帮玄生疏松一下肌肉和筋络。
“师兄之前昏迷的那几个月,我都在想师兄到底还会不会醒来。”玄界喝了一口茶水一脸担忧的看着昏迷不醒的玄生,“好不容易醒了,却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众师兄弟,更忘了清缘方丈和众师叔。”
“小和尚。”沐鸳歌很是心疼的看着玄生。
“施主自便,小僧还要挑水,先走了。”玄界说完,把椅子搬回原处关上门离开。
“小和尚,原来你当时经历了这么痛苦的一遭。”沐鸳歌微微点点头对着玄界行了礼目送玄界离开后转头看向昏迷不醒的玄生。
“顾景言项上首级被取了,是不是你做的?你总是这样在身后保护我,几年前是如此,几年后亦是如此。”沐鸳歌红着眼眶,伸手摸了摸玄生苍白的脸颊。
“我还出剑伤害了你,呜呜呜~~~”沐鸳歌说着说着低下把头埋进膝盖里,仿佛这样就能掩盖掉自己的愧疚。
沐鸳歌断断续续哭了半个时辰,哭累了便趴在床边睡着了。
“施主?施主?”玄界轻声唤着。
“小师傅?”沐鸳歌抬起头,睡眼惺忪的看着玄界。
“我该为师兄施针了。”玄界说完示意沐鸳歌离开。
“好。”沐鸳歌点点头胡乱擦了一下眼睛让开了位置。
“你们也下去。”玄界对着玄生身边趴着的大白小白说。
“唔~”大白不情愿的起身跳下床,小白直接顺着柱子爬上房梁。
沐鸳歌站在一边看着玄界把玄生的上衣扒了,拿着银针在蜡烛下烧红直接扎入玄生的身子上。
“小师傅,需要我做些什么吗?”沐鸳歌见玄界收起银针问。
“施主见外了,叫小僧玄界便可。”玄界说着摇摇头把银针裹好放入抽屉。
“沐施主?沐施主?清缘方丈请您过去一下。”玄静敲了敲房门说。
“这便来。”沐鸳歌起身一脸疑问的推开门,“小师傅,方丈找我有事吗?”
“小僧不知,沐施主随小僧走一趟吧。”玄静摇摇头,对着玄界点点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