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从这里出去以后,我就给你们两个办婚礼,你们看行吗?”苏桐雨这时开口道。
韩烈摇头,“不行,太晚了,能不能进去就给我们办婚礼啊?”
白君阳听了韩烈这话,一脚就踩在韩烈的脚背上了,只见韩烈咧嘴一笑,“君阳,你这兴奋的都踩到我脚上了,可见你也想进去就跟我成婚是不是?”
韩烈说完就冲走在前边的苏桐雨道,“母亲,我和君阳都想进去以后就成婚,麻烦母亲帮我们准备一下吧。”
苏桐雨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看向韩烈,这要不是她亲儿子,她肯定揍他一顿了,这是亲儿子,所以话不能这样说。
“韩烈,我知道你是急着把君阳娶回家,但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不重视君阳呢,所以你就是再着急,婚礼也不能这样匆忙办了,要不然别人妥妥会认为咱们不重视君阳。”
韩烈一听这话急了,就怕白君阳误会,赶紧看向白君阳道,“君阳,我不是不重视你,我就是太想把你娶进门来了。”
“我知道,你别着急。”白君阳这话刚一落下,韩烈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君阳,你没误会就好。”韩烈说完就看向了苏桐雨,“母亲,谢谢你提醒我,要不然我就犯大错了,我是急着娶君阳不假,但是我也不想给人留下我不重视君阳的印象,所以母亲,婚礼的事情我就拜托你了,怎么重视怎么办,怎么热闹怎么来。”
“阿姨,你别听韩烈的,我不在乎这些的,等出去以后简单拜个堂就行了。”白君阳这时道。
韩烈接过话来,“不行,君阳,那样太委屈你了。”
“君阳,那样确实太委屈你了,这事儿你听阿姨的,什么都能简办,但是婚礼不行,那可是你们一辈子的事情,绝对不能简办。”苏桐雨说到这里道,“婚礼不仅代表你在婆家的地位,也能彰显出韩烈在族里的地位,婚礼办的越隆重,越说明族里重视韩烈,重视你这个双媳,相反,办的越简单,越说明你们不受重视。这样,不仅影响了你们两个在族中的地位,就是以后你们的孩子也会受到不好的影响。”
“而且韩烈的情况你也知道,因为他从小不能修炼,本来就惹来了不少流言蜚语,如果现在婚礼还简办,那么留给大家的印象就是家族真的很不重视你们,这对你们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以后外人见到你们都会轻视你们,就别提族内了。”
“所以君阳,你听阿姨的,你们的婚礼不能简办。”
白君阳也不是个不知事儿的人,只是他一开始没有想那么多,现在一听苏桐雨这样说,立马就答应了。所以,婚礼的事情就这样决定了。
白君阳的身世
“君阳,婚礼的事情咱们就这么决定了,阿姨现在还得问问你家里的情况。”苏桐雨这话刚一落下就被韩烈给打断了。
“母亲,我是跟君阳成婚又不是跟他家里成婚……”
白君阳这时又打断了韩烈的话,他知道韩烈是想护着他,但是都谈婚论嫁了,还瞒着他家里的情况就是他的不对了。
“韩烈,你听我说,我家里的情况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出生在中州大陆的龙云城,我父亲在我刚出生不久就去世了,我从小就跟我母父还有外公生活在一起。”
“我外公跟我母父虽然都是散修,但因为我外公是酿酒师,我母父是种植师,我们生活一直过得不错。”
“可是变故就发生在我十三岁那年,那年我外公去云雾山脉探险就再也没回来,不久以后,我母父又被魏家少主给看上了,然后我母父就带着我逃了。”
“在逃跑的过程中,我母父把我放在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然后他引走了追捕我们的人,我暂时逃过了一劫。”
“暂时逃过一劫的我没有听我母父的话找一个小地方隐居起来,而是又回到了龙云城,因为我放心不下我母父。”
白君阳说到这里手不由自主的就放在了那半张布满胎记的脸上了,“而回到龙云城的我,因为我这半张脸并没有被人认出来。”
“等等君阳,这么说你脸上的不是胎记了?”苏桐雨这时道。
白君阳摇头,“不是天生的胎记,是在逃跑过程中我母父发现了一株毒草,那株毒草我母父只在古书上看过,名为红颜灭,唯一的作用就是毁容颜,然后我母父就给我用了。”
“用完以后,我这边脸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苏桐雨点了点头,随后就问了,“那有解药吗?”
“没有。”白君阳说完道,“古书上记载,红颜灭一用就是终身,没有解药可言。”
“没关系,君阳,你在我眼中最美。”韩烈这时开口道。
只见白君阳听了韩烈这话勾唇一笑,“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不,我这是实话实说,在我眼里君阳你永远最美。”韩烈这话一落,白君阳跟苏桐雨都笑了。
“我知道了。”白君阳说完就赶紧转移话题了,又接着说他的事情了。
“我回到龙云城不久就得到了我母父的消息,我母父跟我分开不久就被魏家那些人给抓住了,然后就被送到了魏江远那里。”
“魏江远就是魏家少主的名字。”白君阳说到这里眼里是满满的恨意,“在那里,我母父不堪受辱就想与魏江远同归于尽,结果魏江远完好无损,反而我母父被魏江远杀死了。”
“这还不够。”白君阳说到这里眼里的恨意更甚了,“魏江远竟然把我母父的身体挂在了龙云城门口,就是为了以儆效尤,这就是刺杀魏家少主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