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宴会厅,两人直接乘坐贵宾的专属电梯下地下车库,贺朝露抬头问:“刚刚,那女生是谁啊?”
蒋明镜低头看她,带着浅笑:“怎么吃醋啦?”
贺朝露反驳道:“谁吃醋了。”
蒋明镜目光微寒:“不重要的人。”随即,握起了她的手,疑惑地呢喃:“怎么捂不热呢?”
她低声回应:“我怕冷,身体本来就比较凉。”
他把她圈进怀里,更紧了一些。
想起刚刚,贺朝露问:“未婚妻是怎么回事?”
蒋明镜眉目敛了敛,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出了电梯,还没走进地下车库,他温柔地问:“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贺朝露这才想起,把正事儿给忘了,她抬眼看着他,刚刚一腔热血上头,失了理智冲过来找他,但见到他,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如何开口。
“嗯?怎么了,不想说?”蒋明镜直直地盯着她。
贺朝露垂眸低头说:“刚刚给你打电话你没接。”
蒋明镜眉头一蹙,回忆起来,从放在臂上的风衣兜里,掏出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哦,刚刚手机放外套了,我的错。”
他笑了下:“就因为这个来找我?”他捏了捏她的脸:“你可是第一次主动来找我。”
他好似因为她来找他,心情很好,连眼神里都带着笑意。
她撇了下嘴,不知道怎么说:“我我我今天去见苏晓晓了。”
蒋明镜冲她无奈笑笑,一脸宠溺:“我知道,你同我早上说过了。”
电梯厅是自动玻璃门的,连接外面车库,蒋明镜怕她去外面冷,就叫董叔把车子开过来,他们在原地等着。
他捧起她的脸,把她两侧的头别到耳后,轻笑道:“小傻瓜,然后呢?”
贺朝露眼神闪烁,却带着星光,她比他矮一个头,而正因为他低头捧着她的脸,她便两手搭在他的肩上,垫起脚尖,轻吻他的脸颊,而后又害羞似的,圈住他的脖颈,把头埋进他的肩膀,在他耳畔呢喃了一句:“蒋明镜,我想依靠你,但是我只有一颗心,给你了就不能给别人了,你要好好珍惜,不然我就不给了。”
蒋明镜还在惊讶于她主动亲他,又听到她说这话,前些天他刚拿这话质问过她,他又怎会不知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瞬,这些话似乎驱散了他周遭的寒凉,眼神都从凉薄注入了温柔,她的姑娘,终于把心偏向了他。
他的心里如同烟花盛放,今天怕是他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天之一。
他双手抱起她的腰,一用力便提起了她,原地转了两圈,两人的笑声弥漫了整个电梯厅。
而后他放下她,两人离得很近,鼻尖相撞,他的薄荷凉烟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而她身上好闻的木质香也一点点渗入他的鼻腔,他轻笑一声说:“贺朝露,你想好了,这次我再也不会放手了。”
贺朝露没有说话,抵着他的额头,点了点头。
他低头在下位,一侧头就狠狠吻上了她两片娇嫩的樱桃唇,放在腰间的一手掌往上托住她的后颈,她也终于有了回应,交缠吸吮,爱意在此刻蔓延。
“滴滴——”
两声喇叭声,让蒋明镜睁了眼,松开了贺朝露,看向玻璃门外,董叔有些不好意思地招招手。
两人牵着手上了车,贺朝露有些尴尬地撩了下碎。
“董叔,好久不见。”
“回景荣吧。”
两人异口同声道。
“好,好。”董叔带着笑说了两声好。
一路上,透过后视镜不小心瞄到两人甜蜜的模样,心里也很是开心,蒋先生怕是终于得偿所愿了,他心里的大石头也放下了。
另一边,蒋明镜和贺朝露走后,大厅里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今天主要都是一些老熟人,大家纷纷惊讶不已。
“这蒋先生,怎么这么突然就订婚了,之前也没有消息放出来啊?”
“是啊,这女的是哪家千金都不知道。”
“诶,之前传闻他有个女伴老是陪他参加宴会,又经常打断他和别人的对话,拉着他提前走,不会是这个人吧。”
“不会吧,那个只是个女伴而已啊。”
“也是。”
淮左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笑了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刚刚他牵她时的温度和她手上的柔软还残留至今。
“那个女生怎么凭空冒出来了,明镜,从未和我说过,他已经有女友了,更遑论未婚妻。”
淮左侧头看向说话的人,双手环抱在胸前,一挑眉道:“古小姐,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你就别掺和了,不如考虑考虑我?”
古知今眉眼含笑,笑不露齿,替淮左整了整西服的领巾,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莫先生,过了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幽默。”
转身不带一丝留恋,笑容也立刻收拢,却被莫淮左叫住:“古知今,你最好不要耍什么小花招,你和二哥已经是过去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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