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有人家要搬走的前一天,爹爹总会带上一壶酒,去给人家送行。
还会帮着一起搬家。
搬走的人们,没有一家回来过,也没人知道他们到底搬去了什么地方。
每次给搬走的人家送行,爹爹都要过几天才回来。
有时一两天,有时三四天,每次回来都是大半夜。
身上还带着隐隐的血腥气。
我心里有些不好的猜测,又不敢直接问。
我觉得爹爹越来越恐怖,他的背后好像藏着我怕不知道的一面。
爹爹再次给赵家送行回来的时候,依旧是三更半夜。
这次爹爹身上的血腥味藏都藏不住,我吓了一跳。
爹爹受伤了。
他的胳膊上被生生啃下来一大块肉,看着不像野兽所为。
我熟练地处理好伤口,仔仔细细包扎起来,定定地看着疲惫的爹爹。
我终于问出了那个问题:
「爹,你到底做了什么?」
「村里搬走的人,到底都去哪里了?」
我的语气并不太好,甚至还带着微微的颤抖。
我在害怕,害怕从爹爹嘴里听到那个我不想听的答案。
爹爹却看着我的眉眼说了句:
「娇娇,你真是越来越像你娘亲了。」
他看着我为他包扎的胳膊,难得地称赞了一句:
「娇娇的医术也越来越好了,出去当个郎中也能养活自己了吧?」
我不明所以,看着爹爹再次问道:
「爹,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爹爹摸着我的头,呵呵笑了:
「娇娇终于长大了!」
「娇娇,别急,爹爹会告诉你的,等时机到了,爹爹就告诉你。」
吃过我家药丸的姑娘那么多,可是青楼里的老鸨依旧需要不断地买人。
我悄悄打听过,他们说青楼里的恩客都不拿***当人看。
既然花了钱,自是舍了命地折腾。
所以青楼女子大多命短。
青楼啊,不管多少姑娘填进去,也是填不满的。
也正因为如此,吃了我家药丸的姑娘价格依旧居高不下,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就供大于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