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支书是一副没所谓的样子。
其他几人却是拿着吴远当添头,频频开范冰的玩笑。
也是奇了怪了。
范冰明明是招架不住,脸颊羞得滚烫,却还是频频出现在包房。
这姑娘,听着荤话有瘾么?
吴远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不管了。
人家姑娘家家都不介意被人口花花,自己一大老爷们,还在乎这点事么?
不过荤话归荤话,玩笑归玩笑。
众人自始至终是没提合作办厂半个字。
吴远起初也是有些想不通,两杯酒下了肚,顿时恍然大悟。
酒喝到位,事自然就成了。
无须担心。
果不其然,熊刚和杨支书也都是按照这个思路在喝的。
等到一桌子山珍野味上的差不多了,吴远趁着头脑清明,以放水为理由,先下楼把账结了。
结账时,吴远靠着柜台止不住地打哈欠。
今儿白天跟媳妇操练强度太大了,以至于影响了喝酒的战斗力。
柜台后的范冰一边漫不经心地打着算盘,一边问:“你没事吧,要不要喝杯水?”
吴远挥挥手:“你快算吧。”
这都算了两根烟的功夫了,再拖一会,那帮酒喝大的老帮菜,没准以为自己肾不行,钉厕所里了。
“你说我叫范冰好听,还是范冰冰好听?”
“嗯?”吴远闻言没有多想,随口道:“范冰听起来总觉得跟犯病似的,范冰冰的确好些。”
说话间,吴远忍不住想起,十多年后,还有个小明星,就叫范冰冰呢。
“那我明儿就去改名,改叫范冰冰。”
随即,就加快了拨拉算盘的节奏。
算完账回到楼上,茅台酒已经开了。
那气氛热烈的,几乎要掀翻屋顶。
好在后头范冰没再上来,吴远耳根子清净多了,就任由这几个老帮菜作了。
一顿酒喝到九点钟。
街面上已经没什么人影了。
众人面红耳赤地下了楼,挥挥手离开。
不多时,就剩下吴远跟着杨支书和老许头这一路。
“爹,我这心里全是落雁,容不下任何其他女人。”
“男人嘛,想成大事,别在女人身上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