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道?景砚和齐沅进医院了,你没和他们在一起?”
“我没有,出什么事了,说清楚。”
挂断电话时,云灼也已经出门,他阴着一张脸去医院找人。
他离开的时候,郑导恰巧开门外出觅食,这是他的爱好——吃夜宵。
隐隐约约看见前面熟悉的身影时还有些不确定,他快速跟上上前并打算打招呼,结果就和云灼猩红的眼睛对上,他后退两步,退出电梯。
“您请,您请,我等下一班。”
云灼没搭理他,而是关掉电梯门,在电梯门合上时,郑导才松了一口气。
天知道他刚刚看见云灼的时候其实已经将自己埋在哪里都想好了。
又发生什么事情了?他怎么会那么生气?
郑导摸着下巴思索,在他接到电话的时候震惊了。
“什么?”
~
云灼开着车闯了几个红灯就到了医院,到医院住把车钥匙丢给袁沉潇,让他去处理罚单的事情,他则是去找景砚那个不听话的。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能让景砚离开他的视线。
这种想法在他看见景砚的那一刻达到顶峰。
景砚的腿被吊着,脑袋上虽然已经包扎但还是有着隐隐约约的血迹,他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看见云灼的时候还勉强的勾了勾嘴角。
景砚心想肯定死定了,云灼的模样就像是发怒的前兆,他以后肯定没有自由了。
不过他这次还真是算福大命大,也多亏了贰佰五,虽然它是一个没什么大作用的系统,但在危机时刻还是能救命的。
如果不是贰佰五及时保护他们,云灼怕是只能在太平间看见他们了。
云灼一直站在门口没有靠近,背着光,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看见他的垂在腿边的手臂青筋毕露。
景砚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他想要解释,可是嘴巴此时还被封印着,不能说话。
景砚:“……”
他恨!
“这就是你出去的后果?想让我和你阴阳两隔?你专门找死?”
云灼不知何时走到景砚的床边,阴影笼罩着他,极具压迫感。
景砚眼睛动了动,被云灼曲解为是的。
他身上的暴怒气息更重,“景砚,你之后别想一个人出去,也别想离开我半步。”
景砚:“???”
他满头问号,不是,那个,他还什么都没说呢,还没解释。
怎么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