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砚说着就将云灼放在腰间的手拿开,他又不是一定要找最终目标合作,他也可以对抗暗色,更何况,他难道还能找不到一起和他对抗暗色的人?
凭什么要一直吊在云灼这棵阴晴不定的树上,那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景砚还从来没有经历过阴阳怪气的质问,他不想伺候了,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他及时止损。
“你还真是能说出口,你想断就断?这是不可能的,这段关系只要开始就没有结束的机会,别想着离开我。”
云灼的手捏着他的下巴,力度之大,景砚怀疑只要云灼再稍稍一用力,他的下巴会脱臼。
他张开嘴想要说话,刚张开云灼的手就顺势溜进去,手指搅弄着他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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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总,需要给您添一件外套吗?”
助理低着头恭敬站着,他不敢多看一眼云灼怀里抱着的人。
而景砚此时也只能缩在云灼的怀里,脸红红的。
他想要想到刚刚在车上发生的事情脑袋就冒热气,整个人就好像是从桑拿房出来的,全身都湿湿的,腿软软的,只能依附着云灼才不会摔倒。
云灼还是冷漠的神情,只有眼神在触及到怀里的人才温柔。
“拿一件,长款。”
“是。”
助理在车上备了不同样的衣服,他自从知道自家老板已经成为真正的男人后,就有着某种预兆。
他家老板可不是一个无能的人,相反,只要见过他老板的人或者是对他老板有兴趣的人,都会觉得他家老板很能干,也很强悍。
他作为一个贴心的助理,方方面面都必须得考虑周全。
助理拿着一件长款黑色外套目不斜视的给景砚搭上,在外套上身的那一刻,景砚看似魂还在,其实他的魂早已经消失在这天地间。
他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尴尬。
他一直拍着云灼的胸口,催促他赶紧离开这个让他尴尬的地方,他们现在还是专注搞事业吧,他觉得他现在必须得做一些其他的事情缓解一下此时的尴尬。
云灼感受到胸口传来的讯息,他眼角闪过笑意,迈着大长腿向暗色大门走去。
途中,景砚也不再缩在云灼怀里当缩头乌龟,而是悄悄探出脑袋眨着眼睛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当云灼畅通无阻的走进暗色大门时,他再次被震惊。
他不禁沉思,云灼究竟在暗色里充当什么身份,为什么他进入暗色都不会受到阻拦,而且守卫对他还很敬畏。
他有什么不可为人知的身份?
跟随着云灼的脚步,景砚也终于得到了他最想要得到的答案。
等云灼将早已经得到消息并等待在会议室门口的人应付走后,景砚正站在窗边看着熟悉的风景,思绪万千。
“有什么话想要问我?现在尽情问,我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