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位置如此巧妙,恰好位于右侧的腹底,如果用锋利的东西沿着那条裂口的方向走,就能自上而下的把隆起的小腹剖开了。
在退行的那段时间,产屋敷耀哉认真教导过无惨的话,还是分毫没有被放在心上,又或者是说,在恢复正常后,无惨把他们全都视为无物了。
任何人生病受伤都会疼,所以要尊重生命,不能随意伤害他人,也不能伤害自己,或者自己的孩子。
关于那位神之子留下的不可磨灭的伤痕,也在赞同这一点。
产屋敷耀哉一下又一下抚摸着无惨仍在发颤的脊背,平日里让人听了心情愉悦的声音仿佛结了冰,寒冷的可怕。
“无惨,你刚才想做什么?”
无惨无法回答产屋敷耀哉的问题,他仍沉浸在火烧火燎的刺骨疼痛中,对周围的感知几近于无。
产屋敷耀哉沿着无惨脖子上凸出的伤痕向上摸索着,似乎这样就能体会到无惨承受的痛苦。
“我之前的方式还是太温和了吗?”
产屋敷耀哉骨节分明而纤长的手指温柔地帮无惨擦去了滚落的泪珠,面上却覆着淡淡的阴霾。
“还是说,你只能接受这种方式强硬的训诫?”
无惨这会已经没有再继续痛呼了,那些灼烧的疼痛变弱了一些,但是皮肤上的伤痕还未消退,无惨也没有从濒死的绝望梦魇中走出来。
“曜哉,耀哉……”
无惨狼狈地抓着产屋敷耀哉的手,口中含混地喊着分辨不清的名字,睫毛上还有些湿润。
“无惨,还在害怕吗?”
“……”
无惨薄唇微张,红瞳有些涣散的看着产屋敷耀哉。
害怕就对了,害怕才会记住,才能学会不再伤害他人。
这是产屋敷耀哉的底线。
他捏着无惨的下巴,倾身吻上了那张色泽艳丽的薄唇。
身上残存的疼痛让无惨的感知变得迟钝,周围所有声音都变得缥缈而遥远。
只有唇上传来不明显的,痛感以外的触觉。
柔软,温暖,湿润。
无惨怔怔的看着那张熟悉的,离自己极近的脸,还有那双倒映出自己模样的紫色眸子。
好近啊,产屋敷耀哉离他好近,他在做什么?
大脑迟缓的接收整理着来自外界信息,无惨直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却又没反应过来是哪里不对,他直勾勾地和产屋敷耀哉对视着,神情懵懂而茫然。
产屋敷耀哉一手捏着无惨的下巴,一手穿进无惨发间,眼神深邃。他的舌头探进了无惨毫无防范意识的唇齿中,灵活地扫过柔嫩的口腔内壁,轻巧地勾了一下无惨的舌头。
无惨缓慢地思考着,口中乱窜的东西,似乎不是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