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受野蛮粗矿命运的摧残。
血腥残暴的病秧子(下个月参赛,求枝枝!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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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被按趴在桌上时,担忧的不是众目睽睽被扒光后的羞怯,不是被扒光后再被一群男人摧残后的悲催。
是冷!
发自心底的冷!
人如蝼蚁,就该安心的做一只蝼蚁?可他妄想做救世主。
一个外地人来开的医馆,比本地人的诊金便宜,药效好。
老板还花枝招展的四处义诊,甚至免费行医布药,宣扬医学知识,鼓吹百姓学习和反抗……。
可能是闲的!
所以药铺开张半年,数次被人寻衅滋事。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独幽打跑两名汉子,对方临走时骂骂咧咧:
“你等着,我喊我哥来砸你的店!”
欺负他孤家寡人,没有哥?
转脸,汉子带几名汉子来。
独幽知道汉子的娘不可能给他生这么多哥,虽然来的时间短,也知道他们是本地毒瘤,“万阁”里的恶霸。
传说这里人和共生。
混在人中,或者说人混在中。他们不显本体,人看不出。
话不投机半句多,一言不合就开打,最终以对方惨败收场。
原因是那天拂子茅在。
独幽不知道拂子茅之前是什么人,相处一个多月,只看见他冷若冰霜,温文尔雅。也知道他身强体壮,性格冷清。
却不知道他发起火来,要人命!
若不是独幽阻拦,那天去闹事的五个人怕要血溅当场,命归黄泉。
其实独幽自己也有能力自保,只是不想惹事,才一直忍让,哪知被拂子茅个听不得污言秽语的,绝地反杀,揍到满地找牙。
独幽知道被揍的人不会善罢甘休,拂子茅一直陪他很多天,他们不来。拂子茅刚回去,就来了。
不是独幽双拳难敌四手,是他们刀架脖子拿药铺掌柜和学徒的性命做要挟,命令独幽束手就擒。
他们敢要挟,独幽不敢冒险。
这些人欺行霸市,欺男霸女,杀人放火,黑白通吃……
一群男人按着他的四肢,一个男人按着他的腰,嬉笑道:
“好腰!”
独幽咬着牙,只能劝慰自己不和这些残疾人计较。
他们眼瞎心盲!
男人抬手扯他的衣裤,趴在他耳边道:“你欺负我弟弟,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不要你的命,只要你陪弟兄们玩玩,待哥们玩够了……”
“我陪你玩!”
男子声音醇厚,咬字清晰,字里行间带着笑意。
独幽抬眼,门口背光立着一位身材挺拔的男子,看不真切他的脸,模煳判断儒雅俊逸。
但确定,不认识。白袍白披风,还带着帽子。
穿衣打扮,和这边炎热的天气,一点也不符合。
待想看仔细点,那人身子一闪,已经来到他们旁边。按独幽腰的男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