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川见他气定神闲,就将自己击退,自知不是对手,但输人不输阵,他斥责龙泽无事生非。
“如何处置它,是我们的事,与你们无关!你们来治病救人,却无一点真本领,反而一次次出手伤人,是何居心?”
字字掷地有声,独幽清清嗓子,感觉有理。
可那猫被关的也确实可怜!
龙泽凉凉一笑,笑里夹杂着凄凉无奈颓废,还有看透一切的悲哀。他带着蛮横开口:“我看见了,我就要管!”
这话有点不讲理了,独幽也感觉这件事是司徒云诺的家事,他们可以提意见,却不能强行干预。
独幽看看拂子茅,希望他从中劝和,别和杀人狂魔起干戈。
奈何拂子茅只蹙眉看着一反常态的龙泽,眼里根本没有其他人。
看样子他还想帮着龙泽抢猫。
独幽渡过去,试图接过龙泽手里的笼子,“龙泽,我们和司徒云诺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别关着它。如果打起来,对谁都不好,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距离近了,独幽才发现龙泽眼里水光隐隐。
不待他看清楚,龙泽将笼子往独幽手里一塞,快步出了院子。拂子茅紧随其后跟上喊着龙泽,龙泽。
龙泽头也不回的说一句“做什么?”
拂子茅却不说,只紧紧跟着他的步伐。
独幽拎着笼子,看着两人的背影眨眼消失在他的眼底,心里升起一股怅然。
如果龙泽能看懂别人的内心,找到病症,对症下药。
可能有一个人,他永远无法治疗,那个人,就是他自己。
独幽叹口气,将笼子放在地上。他不知道龙泽的过往,不知道什么让他如此反常。
但知道不是好事。
他迈步出门,这山窝里,都是病人!
猫全程没有叫一声,安静的窝在笼子里,眼神淡定,神态自若。
此刻,看着独幽一步步离开的背影,反而泛起几丝涟漪。
“喵喵”叫几声,无人在意。
寒川把笼子重新放回窗下,猫隔着窗户往外看,看后花园里,司徒云诺坐在一颗凤凰树下,闭目养神。
凤凰花开红似火。
树下他一袭白衣,面庞如玉,眉眼如画。
凋落的凤凰花瓣飘摇而下,几瓣落在他黑白交织的发丝上,几瓣落在他洁白的衣衫上。
他从衣袖上捡起一瓣,放在鼻端闻闻,抬头问身侧的渡川,“你说,他真的死了吗?如果死了,为什么它没死?”
笼子表示剥夺和蛮横
笼子表示剥夺和蛮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