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这话云里雾里,但思瞬过来,一定是他今天吆喝的非常用力。
蒋小白把小木车留给他推,自己背上挎着粗布料子包,头上的头巾儿今天还被那群姐姐们拆掉,给绑了个蝴蝶结上去。
回到伍府的时候,没想到伍炙因刚好要出来寻他们。
“太晚了,今日事情少。”
他看到蒋小白头上的花结,笑了一声。
故作沉吟,夸赞道:“很可爱。”
:不举之人
春敏儿这会儿学聪明了,头上的簪花还没有取下来,也没有解掉衣服,面妆还未清掉,看着伍炙因特意守在门口等待着小白回来,自己也就坐在黄花镜面前,时不时的往外张望。
蒋小白笑着跟面前人炫耀今天的劳动成果。
“全卖完了!”
春敏儿从卧房内跑出来,看着蒋小白,满脸忧心:
“怎么回来的这样晚?伍郎在外面都等了好久。这天太冷,还是快休息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伍炙因看,眼神热渴又带羞涩。
蒋小白猜的七七八八。
春敏儿从嫁进府里都没跟伍炙因同房过,现在再怎么样,也该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了。
他看戏心理,想看伍炙因怎么应对。
春敏儿本来拿蒋小白只是当个幌子翘话,绕过他身侧,主打去抓起了伍炙因的手。
“伍郎,外面寒凉,早早休息吧。今天公务事应该都处理完了吧?咱们……”
咱们个半天,也没后音。
蒋小白身为“弟弟”的身份,这会儿该识趣儿地退步了,人“夫妻”要打情骂俏了,他在多不合适。
春敏儿这样同他亲近,就算是傻子也该懂是什么意思了。
伍炙因把手从她掌里抽出来,很是不着声色的往后退却两步,面上温文如玉。
春敏儿脸上也有点急耐,就差没把宽慰他不要着急,断袖之癖她理解的话都说出来了。
“伍郎,咱们早点回去休息。”
伍炙因道:“我不举。”
“啊?”
“啊?”
“啊?”
蒋小白啊的最大:“啊?”
伍炙因神色正经:“你嫁入伍府实在委屈,我这个病已经好久,很难治好。”
蒋小白实在佩服他,为了绝了春敏儿浪费在自己身上的心思,他当着阿野阿木还有自己的面凭空捏造一个不属实的事情。
看起来还真有那么回事。
春敏儿脸上的惊咤之色迟迟没有消下去,她是深闺女子,本就对待床笈之事上面抹不开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