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小白见她重新扬起个笑脸,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
“太子有喜欢的人吗?”
十几岁的女孩子,对于这种情事多少还是有些向往的。
蒋小白略略回答:“……应该没有。”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想念你的话卡在喉咙里
“应该没有是什么意思?”
“你小姑娘家家的,不要再打听这么多啦。”蒋小白羞脑的转过身。
“哎,伍哥哥什么时候才回来啊,不是说只去一天吗,要不然我们递一封信过去吧?”
蒋小白背靠在桌子上,手作出框景的摆势,大拇指和食指共同形成一个长方体。
那儿,正好圈住发出幽暗亮光的月亮。
“怎么寄信?”
“我有个鹰宠,雕儿。最会识路闻味,你这有他的什么物件吗?”
蒋小白把手放下来,聚精会神的盯着腰窝处的玉佩。
递了过去,“这个可以吗。”
“只不过我也佩戴了两三日,怕是气味微弱。”
阿吉娜收了过来,拿手撮在唇边,天真一笑:
“雕儿识别的了上百十种气味,殿下你要写什么过去?我的话,就写——伍哥哥快回来陪我们玩!”
随着口哨声吹响,“倏”地一声——
那外面就突兀的飞过来一只猎鹰,健硕的翅膀翱厉收起,霸气的看向窗内的二人。
要写什么……好像也没有特别要说的。
只不过刚分开一日罢了……
阿吉娜已经写好,将黄纸卷起来放进雕儿脚边的小竹筒里了,她边抚摸鹰雕的脖颈毛,边催促他。
“好了好了,写好了。”
蒋小白自己走过来,将东西塞进去。
“写了什么?给我看看。”
“不行,这是我的个人隐私。”
阿吉娜嘁了一声,虔诚地把头磕在鹰雕小小的窄额上:“阿拉真巫保佑,去吧!”
阿拉真巫是他们番族第一任首领,因为卓越攻绩,一直被后代信奉为信仰。
做完这一切后,蒋小白软着身子又要睡觉。
阿吉娜非打闹着他玩棋子,今天一共布了十二局,自己输得很彻底。
“不玩了不玩了,哎哎,睡觉睡觉。”
“不行——!”
这边,直到天亮伍炙因才有时间赶到县府内去找那姑娘。
他趁早晨光熹微的时候已经去王府上看过了。
那王大公子除了放了些血外,什么毛病也没有,只不过是娇惯了,他逢去的时候,正听见那屋里好不太平。
又是砸玻璃花瓶,又是阵阵辱骂声音。
看见伍炙因过来,才堪堪收敛起一些。
“贼妇不除!我难以安心!”
王大娘子叫的最大,她早就去派人寻了那欢欢,可惜因为伍炙因的命令,下人们只好空手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