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小白有些好奇,这个不举之人会让自己生了什么病。
伍炙因像是猜透了他的心思,道:“天花病症而已。”
蒋小白道:“好家伙。”
:新年
大京城的雪铺天盖地的飘洒而下,落满了屋檐,举目望去地上全部都是银装素裹的,蒋小白刚一起身,这风便寻了歹空刺入他骨髓中,让他无时无刻不在感觉自己是不是得了老寒病。
“除夜还要去上朝呢。”
蒋小白在手掌中团了个小雪球,又嫌弃不灵动一样,跑到厨房里寻了胡萝卜丁和土豆丝过来,一个做眼睛,一个做纶巾。
事后,又很是满意自己的杰作:“这样才暖和。”
不知不觉,他出宫到现在也有三四月余,自己的小木推倒也很顽强,天天跟着他跑上跑下的也只是换了一辆,他自己的腰包充盈了许多,不过前些日子全部拿去给那些没钱回家的人充当路费用去了。
这样也是不错。
春敏儿一见到雪,先是烦躁,后是欢喜。
过来看着蒋小白那手中的小雪人也甚是巧精,自己也想揉一个,只是脚下的雪层里藏着一颗结了冰的石头,还没趁蒋小白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要往后仰去。
意料之中的尖叫声没有传出来,阿野身手敏捷的赶过来,将她大半个身子拥入怀里。
“春姑娘,你没事……”
“走开啊!”春敏儿觉得自己太过丢人,一点也不在他怀里多做停留,又留下一句登徒子,便气势汹汹的回屋了。
蒋小白蹲在地上干干地笑了两声,“你跟她还真像是个欢喜元冤家。”
阿野:“属下绝无半点捷越之心,是在下与春姑娘之间的误会太大了,现在是像说清,也没有机会。”
“那就不说呗,反正以后自然会解开。”
他把那颗小雪球脑袋拿在手里又爱惜地看了看,然后“噗”的一声往南墙上砸去。
“走吧,咱们出去转转,”一回头,就被来人挡住了去路。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现在还没到晌午点吧?”蒋小白又惊又喜,他承认一大早看到这么美的雪景想要分享,而要分享的人不在身边时候,他是有一点气闷在胸口里的。
他以前有这么爱生气吗?
蒋小白刚才一定是把那小雪球的当做伍炙因的脑袋了。
“刚刚。去贴对联吧。”
伍炙因抬手,用大拇指的内侧茧薄的地方在他脸上轻轻摩了几下:“愿得长如此,年年物侯新。”
蒋小白拍开他的手,道:“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