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过那多次,都记不住路,凭什么认为我走一次就记住了?
本侧妃要是有那能耐,到军中当斥候不好吗?
让柳家嫡女在天宫给襄王献舞,你可真敢想。
在京城死去的襄王妃,都不敢如此设计我。襄王的嫡孙女在京中见了我,都得屈膝行礼。
你家祖坟冒青烟了,出了你这么一个胆大的。
这么跟你说吧!襄王敢看我跳舞,我祖母能把他媳妇骨头渣子挖出来,给她跳舞。”
谢凌渊此时看王霜儿的眼神,也如同看一个死人。
王霜儿浑身的血液凝结了,磕巴道:“柳…侧…侧妃,真会说笑。”
唰!
利刃出鞘。
“啊—————————”
“好吵!”紫荆拿着给王霜儿擦鼻涕的桌布,塞在了她的嘴里。
地上孤零零的躺着王霜儿的耳朵。耳朵上哗哗流下的血染红了她身上的窗纱。
唔一声,王霜儿晕了过去。
“有些不对称。”紫荆皱起眉左右看了看。
不美观。
她是有高要求的人。
柳眠眠满眼震惊,却没有被吓到。“紫荆你会用匕首,怎么没告诉我?”
“会啊!昨天给小姐削苹果了!”紫荆的眉头紧锁,真的不对称。
好像地上的耳朵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苹果皮。
柳眠眠不由得感叹,祖母身边真是的……没有什么正常人!
怪厉害的。
匕首滴滴答答流着血,柳眠眠才发现仇久的匕首不大一样,中间有一个血槽。
血槽里的血滴滴答答。
“太危险了,快扔了。”
“好。”紫荆一甩,匕首准确无误的落到仇久的手中。
紫荆安慰道:“扔了,别怕!跟猪血牛血都是一样的。跟府里做的猪血豆腐,都是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