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的泡泡炸裂,原隼要又嚼了两下,感觉他挺莫名其妙的:“怎么就欺负你了?我就是想着和你们一起多学点不行吗?而且你干的那些事,怎么说也是变相欺负我。”
“那我之前叫你你怎么不为所动的。”许明义切了声,吐槽:“还不是色令智昏。”
他一想到要当电灯泡头都发麻。
还是他两个哥们。
原隼要裹紧围巾:“那又怎么了。”
他色令智昏,那又怎么了。
旁边似叹了口气:“那你们俩个想好怎么跟家长说了吗?”
“还没,不过我有一个小计划。”
“什么?”
熟悉的引擎声如音波振来,天边已然昏黄,满空的焦色真有了冬天的凄凄切切,今天没有星星点缀,原隼要望着驰来的影儿,心情也大好。
很多种决定摆在眼前,他还是想最先选择有晏以迁的那个,哪怕身份性别与世不渝,只要他身边还有那颗星,便不会觉得孤独了。
他缓缓说出口:“……我想我得向我的男朋友讨一份嫁妆。”
许明义定定看了两秒,空着的那只握着手机的手指尖一滑,点进了只有三个人的群,开始疯狂输入。
巴卡巴卡:我觉得我现在能照亮地球了。
巴卡巴卡:他们在讨论嫁妆。
草莓
打开冰箱,微弱的光源映照出新鲜的色泽,原隼要不爱吃水果,冰箱里只有固定的几种,还是之前晏以迁和他一起买的,两人也就周末打游戏时会洗几个脆梨。
原隼要拎着半袋砂糖橘往桌上一扔,对许明义说:“吃吧。”
那干脆又满不在乎的样子,看得许明义心一抽一抽的。
“要要,我觉得你不在乎我了。”
他食指拇指夹起一个没半个手指大的萎缩在一起的橘子给原隼要看,埋怨道:“这是什么品种的袖珍桔子?就这你都敢拿给兄弟吃。”他就差把橘子戳原隼要脸上:“你看看!这块都有霉斑了,我死了好留你俩独处是吧。”
原隼要是真不知道,半天才想起来这橘子买了有十几天了,还是他嘴馋,晏以迁大晚上跑出去买的。
他收了剩下的半袋,扔进客厅的垃圾桶里:“爱吃不吃。”
他自己想吃还没吃多少呢。
就这么坏了。
他还敢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