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他马上卷起袖子忙活了起来。
小喜子手脚很是麻利,不一会便将尿渍清理了干净,净桶也用水冲刷了一遍,又将早已熄灭的熏香点燃了起来。
净室里的空气便慢慢清新了起来。
做好这一切,便立即出去。
平王还在忍着呢,人有三急,刻不容缓。
平王如厕出来后,见二人并未离开,便问:“你们还有何事?”
姜玉欣:“殿下,奴婢想请您留下来看一场戏,不知您是否有兴趣?”说完便指了指刚才那个方向。
“哦?”平王嘴角上扬,瞧着那边传来的动静,意味深长的了眼前这个宫女一眼,说:“本王倒是很久没有看戏了。”
此时,诚王和婉芳已经入了寝殿。
诚王本就是欢场老手,花样百出。
净室里的熏香里又添加“重料”,双重加持下,诚王如猛虎入笼,愣是将婉芳折腾了半死,直到宫宴散场,诚王还未完事。
太后听得人来报,脸色一黑,对着皇帝道:“哀家乏了,皇帝来处理此事吧。”
“恭送母后。”
待太后离开后,皇帝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让人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后,便对皇后说道:“你先回宫吧,朕处理好皇叔这事再去找你。”然后便去了偏殿。
此时的偏殿正坐着诚王妃和平王。
姜玉欣和小喜子微弓着身子站在平王旁边。
见皇帝来到,众人立即行礼,郝天旭摆手示意免礼,便坐下静静地等着诚王。
又等了好一会,里面的动静才停了下来。
过了片刻,诚王便唤人进去用水。
随从送水进去,诚王妃也跟着进去了。
“王爷,皇上还在偏殿等着您呢。”诚王妃柔声中地道,仿佛对这种事早就习以为常。
瞥见婉芳满头是汗,累倒在榻上,诚王妃一记寒光过去,喝道:“贱婢,还不赶紧起来。”
“坏事了。”诚王慌张的拿起衣服往身上套,诚王妃忙向前伺候他更衣。
婉芳也只能强撑着身体起来将衣服穿戴好。
诚王出了寝殿便大喊冤枉,“皇上,臣冤枉啊,都是那个贱人用迷香勾引本王,陷本王于不义。”
诚王久经风场,又自小在宫中长大,此等微末拙劣的技谋他又岂会被蒙在鼓里。
他也充分地诠释了那句:拔diao无情。
婉芳闻言,吓得身子一软,摊倒在地,身子抖如筛子。
诚王又继续说道:“旁边净室的熏香有问题。”
冯公公立即让人去了净室,里面的熏香已经燃尽,便将托盘里的香灰带了出来。
太医上前辨认片刻,便来回话,熏香里添加了份量极重的迷情香。
这时,诚王认出姜玉欣和小喜子,指着他们道:“这二人也是同伙,是他们为本王指的路。”
姜玉欣和小喜子忙跪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着皇帝说了一遍。
平王也出来替二人作证,证实二人所言非虚。
皇帝招手唤来宫中行走的密卫,今天的宫宴,皇上令所有的密卫监控全场,为免生意外。
密卫也证实了姜玉欣二人所说的都是真话。
事实摆在眼前,密卫立即将婉芳押至御前。
皇帝一眼便认出,这个宫女便是当日在梅林替自己斟茶的人。
而那杯茶,也添加了不应该有的东西。
若非如此,自己也不会因为遭到算计,便迁怒于姜玉芸,让她侍宠后不记档。
她便不会因顶不住压力而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