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尹川终于一个福至心灵,然后硬着头皮,主动凑上前去,亲在怀聿的唇上。
怀聿拉开一点距离,问:“是这么教你的吗?”
潘尹川:?
那我也不能学你一样,把你先按倒吧?万一你保镖看了以为我要图谋不轨给我一枪怎么办?
潘尹川腹诽着,最后折中地选择了抱住怀聿的脖子,然后努力亲得更用力一点。
怀聿的眉眼舒展了点儿,没等潘尹川亲上几秒钟,他就反过来咬住了潘尹川的唇,然后反复亲吻,比潘尹川用力了太多。
潘尹川喘不上气,只能用鼻子呼吸。
吸着吸着,冷空气灌入,他一把推开了怀聿:“要流鼻涕了。”
怀聿:“……”
不过怀聿今天脾气也显得异常好,他没再做多的要求,只捏了下潘尹川的后颈,低声说:“那蠢货,之前看见你身上的痕迹,还敢冲你献媚。”
嗯?
潘尹川想起来之前怀聿来的时候,在床上咬过他的颈侧……原来是咬给别人看的。
“他没能看见。”潘尹川说。
“嗯?”
“那段时间我都待在屋子里看书……他没看见,所以也确实不知道我和你,呃……”
怀聿沉默了下,说:“那他保住了这份工作。如果他运气好,也许还能再接到他母亲和妹妹的电话。”
这个“如果运气好”,究竟是怎么个如果法?潘尹川看着他。但怀聿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拍了下他的肩,就转身回去登上了直升机。
等直升机远了,教练的船才敢靠岸,然后连滚带爬地跑了下来,颤声说:“我我我错了……我竟然差点给怀先生戴绿帽?”
那是差点吗?
差很远好吗?
潘尹川看着他,很认真地强调:“我不会喜欢你这样的。”
“但你喜欢我妹妹那样的。”
“我都没见过你妹妹。”
“你见到肯定就会……”教练猛地住了嘴,意识到自己又说了什么危险的话。
他左顾右盼,才惊恐地问:“我会死吗?”
“不会。”
教练一下摔跌在地上:“不好意思,腿有点软。”
第二天,潘尹川站在窗台边,看见了教练打从楼下经过。这次他把自己包裹成了一个粽子,密不透风,再没有一点皮肤露在外面。
潘尹川:“……”
挺好。
你保住了性命。
而我保住了屁股。
几天后,潘尹川在花园里又见到了他。
这次他满脸写着高兴:“我联系上我家里人了,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