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御城司的韩指挥使是怎么回事?”
她和韩潇?
“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叶溪下意识回答。
“普通朋友?”叶识卿明显不信。“普通朋友会带着御城司的人大摇大摆去救你,还亲自将你送回叶府,并且还请动宫里女医官过府为你诊治?”
“这……”
叶溪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
好像确实如此。
不知从何时开始,韩潇对她的态度确实有所改变。
见她回答不上来,叶识卿抿唇偷笑。
“正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些可不是普通朋友能随便做的。而且,你当街被掳又被救回,若不是方医官过府诊治,堵住外面人的嘴,你早就被那些唾沫星子给淹死了。”
女子失洁,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要命的事。
难道,韩潇对她……
叶溪吃惊的瞪大眼,倒一口冷气。
“反应过来了?”
叶识卿饶有兴趣继续说:“知不知道父亲为何突然将周景引荐给你?”
“为何?”
这个她还真没想过。
“因为父亲也看出来了,御城司指挥使有监察百官,守护皇城之责,权利重大,更是天子近臣,而父亲又深受圣上重用,若两个权利相当的人结合在一起,是圣上想看到的吗?”
当然不能。
帝王之术在于平衡。
所以父亲早就看出来,才会将周景引荐给她。
难怪祖母没有意见,原来祖母也早就看透这层!
想透这些,叶溪突然现,韩潇的心动都有迹可循。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更何况像他那样的身份。
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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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寒溪除了皮囊好看,几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他,为何会动心?
见她陷入沉思,叶识卿抿了一口茶又问:“你对他什么感觉?不会真的只将他当朋友吧?”
“那不然呢。”
叶溪脱口而出。
“我好不容易从魏国公府的泥潭里挣脱出来,怎么可能又自寻死路。况且,喜欢一个人需要很多很多精力,我没空,也没那个心思。”
叶识卿点头,放下手里的茶杯起身往外走。
“如果这真是你内心真实的想法,父亲和祖母便可放心了。”
任何事在家族利益面前都无足轻重。
叶溪每隔三天就会到御城司跟韩潇学武,但自从察觉韩潇的心意后,她就以身体不舒服为由连续好几天没去,因为实在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态面对他。
御城司,韩潇早早就等在练武场,直到太阳升至头顶仍旧没等到人。
守在练武场门口的夏安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劝劝。
虽然三月阳光不烈,但不吃不喝站好几个时辰,身体也会顶不住。
可夏安也了解主子的脾气,除非自己想明白离开,不然谁都劝不动!
真是急死人。
派去叶府和子衿成衣铺的手下同时回来,都苦着张脸,显然是没见到人。
夏安懊恼一叹,踌躇半天才敢上前。
“大人,您已经站了好几个时辰,不如回屋休息一下。”
“派去的人都回了?”韩潇冷声问。
“回了。”
“没见到人。”
“是,叶二小姐还是说身体不舒服。”
“好一个身体不舒服!”
韩潇冷哼,垂于身侧的大掌情不自禁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