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拎起这个小孩,言简意赅:“俘虏,我会向斑大人解释,你们不必问。”
这里要解释一件事,由于两族过深的血仇,再加上宇智波特殊的血继会让宇智波在被俘虏后面临更深的地狱,两族基本上是不抓俘虏的,双方在战场上照面就是死斗。
我们宇智波和千手开战的话,向来没有留对方活口的传统。
否则两族族长的孩子大可作为谈判的筹码,但他们都死在了过去。
顶着对方奇怪的目光,我面色如常地领着他们和刚才被留下的队友会和。
有个年幼的宇智波小姑娘过来帮我把这个千手身上的武器全都搜了出来。
将她绑起来后,她忧心忡忡地问我:“千织大人,这样她应该不会逃掉了吧?”
“嗯,她暂时不会从幻术里醒过来。”我有些疲惫地眨了下眼睛,刚才为了隐藏小队用过瞳术常世后,眼睛就一直有些涩意。
真亏族长能够开着万花筒和须佐天天跟千手族长打。
因为留了个活的千手,我带着小队回主营地的时候,四周明里暗里都是打量我的目光。
我让队里的人看好这个千手,在我回来前不许任何人带走她,接着径直去了族长的营帐。
到了营帐时,火核正好从里面出来,见到我后就叫我进去,他显然已经听说了我的事,欲言又止,满脸的纠结。
“泉奈大人也在。”他低低在我耳边提醒了一声,不过在场的都是忍者,说得再小声里面的人都听得见。
我点点头,掀开帘子进去。
族长坐在一张铺了地图的桌子后面,泉奈站在他身侧,表情不悦,眉头紧紧皱着。
倒是他哥,喜怒不形于色,看不出来心情如何。
说不定我来之前泉奈已经和他哥又蛐蛐了一次千手,坚定他哥的不结盟之心。
“刚好你来了,千织,”族长手搭在桌边,淡淡道,“那个千手是怎么回事?”
“斑大人,”我行礼道,“我认为留下一部分千手的俘虏是有利于获得这场战争的胜利的。而相比成年忍者,这些幼年忍者看管起来所耗的资源更少。”
泉奈在他哥身边冷声开口:“留下一部分千手的俘虏有利于获胜?千织,什么都没解释,你就直接将话题跳到留什么俘虏上了,还自作主张把人带回来。”
虽然没有直说,但他话语中的责备不言自明。
族长没有说话,那就是将对话交给了我们二人,我看向泉奈:“一旦千手一族得知我们竟然会对他们留活口,总会有人在战斗中心存侥幸,缺乏战意。族人被俘,此举亦能打击他们的士气。这样的话,对敌的族人们伤亡也有几率下降。
“二来,没有会和之前,我是我们小队的负责人,有权根据战场形势做出应变。我一回来,就到族长这来汇报了,这与自作主张无关。
“另外,等到战争结束,我们可以用这批俘虏从千手手里换些好处。他们不是自诩爱的一族吗?那就看看他们愿意为族人付出什么代价好了。”
泉奈愣了片刻,听了我的话后表情缓和了一些。
但听见我说要找千手交换俘虏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便又挣扎了起来,显然是在衡量此举对两族的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