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会上反应之后,两族就开始使用忍兽来沟通了。
千手的忍兽第一次出现在宇智波的时候,差点被火遁碳烤。送信的那只忍兽的表情写满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屈辱地来敌人的地盘送信而不是和契约者在战场上杀敌”。
千手使者第一次来的时候,族长把我也叫上了。
那个千手当着满屋子宇智波有些好奇地看了看我,然后对族长说我是木遁。
千手和宇智波或许过去也有渊源。
所以他们族长想要借此机会结盟——离谱到不该摆在台面上的理由。
但双方的思路巧合得不知道是不是双方约好了。
而且千手那边的话含糊其辞,我严重怀疑这个使者背后的是千手扉间。
结盟不成的话,或许可以凭此离间我和族人。
毕竟千手柱间之前在信上就差把千手和宇智波写成过去手拉手一起长大的血脉同胞了,不可能让使者说得这么含糊。
当然,有千手一族的盖棺定论,加上我曾重伤又奇迹般挺过来的体质和战场上的表现,这招离间粗糙但有效。
而且我还曾提出过俘虏千手的年幼忍者但不杀的主张。
不管当时的理由有多合理——并且这件事也确实减少了年轻一代的伤亡——在我会“木遁”的事实之下,也变了味道。
不过我的写轮眼也证明我不是什么离谱的抱错的千手孩子,但我家都被怀疑过往混入了千手的血脉。
连火核也被连累了,他表示自己有准备,让我别那么大压力。
但我也第一次知道原来火核是个一点就炸的脾气。
在遇上两个背后说我难怪会和泉奈离婚并且用十分难听的话攻击我出身的族人后,火核直接冷着脸拉人上了训练场。
他之前还嘲笑我这种解决问题的方法幼稚。
原来是火核这个哥哥带的头!
我恍然大悟。
等两个族人趴在地上哀嚎之后,我在边上劝了火核一句。
“别这么欺负他们,哥。虽然我们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但是他们只是太恨千手了,”我扫了眼脸色逐渐高傲起来的两人,不由笑了道,“下次和千手扉间对敌的重任就交给他们了,满足他们斩杀仇敌的愿望吧。”
真是哪里都有窝里横。
就算族里现在有了些传言,但碍于我上场战争实打实抗住了千手扉间的战绩,大多数人都不敢在我面前说三道四,更遑论企图用所谓的纯种宇智波压我一头的想法了。
黄金矿工都挖不出来的品种。
火核沉默了好半天,大概是在分辨我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又看看倒在地上面无血色的两人,才说道:“打一顿算了。”
等两个人飞一般地在火核的允许下逃跑,我才不满地问他:“你把我说的当真了?”
我还没离谱到送人去死。
火核弯了弯眼睛:“我都记得的,你讨厌流血杀人,但我不想你被他人议论。”
“……别说这么幼稚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