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门外的孙子洲看到这里,暗自冷笑,低声自语道:“我带古向荣过来,就是怕你们穷山恶水出刁民。小逼崽子,敢跟我抢女人,打不死你!”
古向阳是他们武馆里唯一的一个踏入黄级的弟子,实力强横。
在他看来,有黄级初期的古向阳坐镇,别说是区区一个方林,就算是整个凤凰村的人,都能撂倒!
他有恃无恐!
扭头看了眼任雨菲,孙子洲想看任雨菲会不会担心方林的安危,以此推断她和方林之间究竟是真是假。
就发现,任雨菲压根就没有丝毫的担心,反而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
孙子洲当即就笑了出来,认为任雨菲压根就不在乎方林的安危,想必之前的一切,都是两人装模作样给他看的。
如果任雨菲真的和方林有那层关系,那么怎么可能见到心上人有危险,还视若无睹呢?
然而他却哪里知道,任雨菲不担心方林的原因,却是因为知道方林不可能被打伤。
方林可是退伍军人,更是有一个人把动刀动枪的恶霸撂倒的光辉事迹,别说是任雨菲,就算是方天爱,也都不会担心。
任雨菲知道孙子洲家里是开武馆的,却以为那些都是花架子,根本就不知道一个黄级武者的真正实力。
然而事实,古向阳虽然是个黄级武者,有点能耐,但在方林眼里,却连前几日死在他手中的洪靖都不如,实在弱小的可怜。
再加上他的修为刚刚突破到了回龙诀第二层,一身修为已经连地级的武者高手都可以轻松碾压,真想收拾一个黄级武者,可真是不用费吹灰之力。
古向阳的拳头到了方林的眼前,露出一丝狠辣的笑容,他长这么大,还没人能在这么近的距离挡得住他的拳头!
在他看来,方林压根就反应不过来,傻站着挨打。
可就在他认为,下一刻自己就能把方林打倒在地的时候,就见方林忽然动了。
方林只是伸出了一根手指,就把他的拳头给挡住了!
方林用食指抵着古向阳的拳头,眼中尽是轻蔑,反手一巴掌就扇在了他的脸上,直接把古向阳打翻在地。
古向阳半张脸就埋进了黄土地,牙齿飞溅,鲜血喷出,看的孙子洲是一阵心惊肉跳!
“小子,你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也是你能撒野的地方?”方林蹲下去,用手不轻不重的拍着古向阳的脸,脸色清冷。
古向阳已经意识到自己踢到了铁板,脸色很难看:“你可千万别狂,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师傅可是大名鼎鼎的孙崇武,别说是邵宁县,就算是汉东省,也是第一流的高手!”
方林直接就被逗乐了,一巴掌拍了下去,让古向阳的脑袋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噗通一声响,让人忍不住认为他会成为严重脑震荡。
“不知死活的东西,我要是不把你一次整服,你还不得上了天!”
这个古向阳,敢调戏方天爱,已经是触了方林的逆鳞,他找根绳子就把对方的两只脚就给捆了起来,来到不远处的水井旁边,头下脚上的一把就将其给扔了进去。
古向阳惨叫一声,就被倒挂在水井中,心中难免又惊又恐。
方林站在上面冷声道:“给你点时间反省反省,什么时候认错求饶,我再考虑把你拉上来。”
扔下这句话,他就扭头离开了,回到方天爱身边确定妹妹没事,这才松了口气。
这时,孙子洲走了过来,沉声道:“方林,我劝你最好把人快点放了,古向阳是我们崇武会馆的弟子,你让他受到如此折磨,后果你绝对承受不起!”
方林瞥了眼孙子洲:“怎么,你们两个认识?”
他其实知道这两人是一起来的,这是明知故问。
孙子洲丝毫不惧的颔首道:“不错,我父亲就是崇武会馆的馆主孙崇武!”
方林喝声道:“他调戏我妹妹在先,出手打我在后,你不代他先向我道歉也就罢了,还出言威胁我,你是觉得我不敢收拾你吗?”
孙子洲脸颊忍不住抽搐了一下,道:“他的举止可能是有些唐突,但是你打他在先,这是所有人都亲眼看见的。”
“有吗,我先动的手?谁看到了?”
方林环目四顾,就见在场围观的几十个人全都连连摇头:“没有,是那个小子先动手打的方村长。”
“颠倒黑白!”孙子洲哼了一声,懒得追究,知道在别人的地盘上,怎么说都没用。
他没忘了此行的目的,转头看向任雨菲,道:“我这次来,是来带找任雨菲的,我不想节外生枝。你把我朋友放了,我和雨菲聊几句就走。”
任雨菲冷眼看着孙子洲,淡声道:“孙子洲,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话不投机半句多,你赶快走吧,不要再来了。”
孙子洲沉声道:“雨菲,从上大学的时候,你就对我有很多误解,我希望我们可以开诚布公的聊聊,解开不必要的误会。我对你的心意从来都没有变过。你应该是明白的。”
方林来到任雨菲身边,一把搂住了任雨菲的腰,毫不客气地道:“雨菲是我的女朋友,你以后不要再骚扰她了,否则别怪我把你也丢进井里去!”
孙子洲被连番打击,实在是气的不轻,怒不可遏的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给我把雨菲松开!”
他实在是想不通,任雨菲怎么会如此自甘下贱,和一个农村人勾搭在一起,还真应了来时古向阳的那句话。
如果任雨菲不是天宇集团的千金,他一定会扭头就走。
可正如他在车上说的,毕竟这是天宇集团的千金,就算是个破烂货,他也要。
等弄到手结了婚,他自然有无数种办法整治,让她后半生在痛苦中度过!
想到此处,他的脸色又缓和了几分,强忍怒火柔声道:“雨菲,我知道,你是心里有抵触,才会选择和这个男人在一起。而且,我看得出来,你们两个并没有感情,只不过是在我面前做戏罢了。
所以你放心,我不会责怪你的,只要你肯离开他,我保证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