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饲医生很无辜:“露营这方面我也是外行嘛,我之前跟映美里约定带着她来露营,每次就要成行了,都有类似哪个人出外勤又命悬一线的紧急任务,然后每次都去不成了。结果,一直到那孩子死,我们都没有出来露营过。”
五条悟站起来:“真没办法,我去找点柴生火。”
鸟饲医生的能力实在很顶,经过医治五条悟再次健步如飞。
“那个…用松球助燃,好像也是可以点起篝火的。”你起身追着五条悟离开。
那三个人,需要悼念死者的片刻空间,在此期间你们没有资格打扰。
点燃松球作为火种,铺上细细的树枝助燃再一点一点添加柴火,你们最终在烧得正旺的篝火前坐定。
“咒术师啊,总要面对各种各样的死亡。”
“我一直在后方没有生命危险,感觉没有资格抱怨。可是作为医生,每一天看着同伴残破的身体送进来,修复,然后再送他们离开,等待下一次他们身|体又变得破破烂烂进来,果然还是会累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样的循环才会结束,但又完全不想真的遇到他们的最后一次。高专的校医,也负责最后一次的送别哦。每次彻底送走一个人,心里都像被咬下一块。那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都会感觉自己什么都做不到,糟透了啊。”
没有人知道该说什么,无论是惨烈的挂彩还是沉痛的离别,对咒术师来说,都是日常。
离开的人,留下的人,到底哪一方更幸运呢?
小剧场二
1三月国中毕业式当天傍晚学生们离开后的教室
“你跟我说,在国中生活的最后一天有一个无论如何都想实现的愿望,”你坐在课桌上手撑着向后仰,躲避眼前越来越近的那张脸,“结果到头来是指在教室做这种事吗?”
“有什么关系,”五条悟正欺|上身来,挤进你双|腿间,手撑在你身|体两侧笑的没皮没脸,“这可是最后一次跟水手服版国中生文穗做这种事哎?超有纪念意义的!”
“水手服什么的,毕业以后你想看的话再穿上不就行了吗?”
“那样就是spy了嘛,虽然也很棒,但果然不一样,就像柏饼和大福的区别!”
“真亏你能分清这两种啊?”
“我可是全日本第一喜欢和菓子的男人!”
“”你认命地伸手揽住他脖子:“t,带了吗?”
“有!”五条悟兴奋得像吃校园午餐时意外多分到一份甜点的小学生。
你揽着他向后倒去:“动静小点哟,万一弄到桌子上总觉得对下一年的后辈过意不去。”
他进来的时候,你以防万一问了一句:“门有锁好吧?”
“”五条悟愣了片刻,扑闪着天空蓝的眼睛摆出了一个无辜的笑容。
“!!!”你血压飚起来了,挣扎着要推开他去锁门。
“等等等!文穗!太紧了!”
你呵呵:“那玩意儿断了最好,万一被谁看到了怎么办?”
他已不以为意啃上你的下唇:“无所谓吧,反正也毕业了。”
2小学五年级暑假的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