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彗不仅会开车,而且去年就已经拿过赛车锦标赛的亚军。
但他显然并不想说出这个秘密,摇了摇头,说:“不会,不感兴趣。”
周钦玉皱了皱眉,“学开车还是很重要的,你怎么大学本科都没考个驾照啊?”
黎彗听他奚落,心平气和道:“有司机。”
万恶的资本主义。
周钦玉觉得黎彗太烦,他加快步伐不想和黎彗继续同行,结果刚有隐隐超出的势头,就被黎彗从后面拽着胳膊拉了回去。
“又怎么了?”
周钦玉不爽,想甩开没甩掉。
他狐疑地上下打量黎彗,恍然大悟道:“你是不是练搏击了?”
黎彗劲儿以前没有那么大的,现在这种蛮横桎梏的感觉让他想起来宣景,那家伙可是做过杀人不眨眼雇佣兵的人。
“一点点,”黎彗回道,然后松开手,低头检查周钦玉的手腕,借了月光他虽然看不清楚,但也看到掐出了一圈红痕,他说:“哥好娇气。”
“娇气?”
周钦玉冷笑,正巧黎彗弯着腰,脸离他的手很近,这个距离很难不手痒痒啊,他想着,顺从心意的,在那张俊俏又可恨的脸上,轻轻扇了一巴掌。
黎彗捂着脸直起身,错愕道:“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周钦玉忍笑,“你没怎么。”
这样的黎彗才对嘛,傻乎乎的,笨笨的。
剩下的路上,黎彗在思考自己挨巴掌的原因,周钦玉在忍笑,直到两人站在小区电梯里,黎彗才慢慢回味过来。
他问周钦玉:“你嫌我说你娇气啊?”
周钦玉微笑道:“不想再挨巴掌的话,别让我再听见那两个字。”
电梯一到三楼,黎彗先走了出去。他找到门牌号,正要输入门锁密码,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哥,你帮我挪一下花盆。”
他说的花盆在门旁五米处,周钦玉不乐意听他使唤,但碍在那声哥的面子上,虽然一脸不情愿,还是老老实实帮忙挪了个位置。
“事儿多,花盆挪来挪去干嘛,”周钦玉小声嘟囔。
黎彗快速输入门锁密码,门顺利打开后,他忍不住松了口气。
进了门关,黎彗打开鞋柜,换上自己的拖鞋,又给周钦玉拿了一双。
“你家有人啊?”
周钦玉漫不经心问道。
鞋柜里拖鞋显然是配套的,只有两双,样式一样,但花纹不同,是情侣款。再看茶几,喝水的杯子也是一对,更不用说沙发成双的靠枕。
“没有,”黎彗抿了抿唇,他似乎抗拒回答这个问题,只轻描淡写道:“也不是多大的房子,一个人住刚好。”
说到这个,周钦玉听到播报荷观苑的时候,心里就隐隐有了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