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黎彗说出那句话后,两人就进入了一种诡异的状态,借经济现象比喻来说,是一种虚假繁荣。
交谈正常,甚至在(…)上,除了(…)式,再亲密的他们几乎都已经尝试过。
周钦玉生日的前一天晚上,两人又在(……)到半夜,结束后,黎彗给周钦玉上药。周钦玉点着烟,吸燃后拂开离黎彗的手,吐出一口烟雾后,淡淡摇了摇头。
“不疼吗,”黎彗问,他继续抹匀那片药膏,说:“少抽点烟,你昨天就开始咳嗽了。”
周钦玉嗯了声,说:“伴侣的关系,有必要讲这种话吗?打(火字旁加包)还要注意对方身体健康,那么善良。”
他话里带刺,这是两人这段时间相处的常态,周钦玉偶尔刺一句,而黎彗沉默包容,再然后,将这股戾气发泄在(…)上,本来不算成熟的伴侣关系,现在倒是被他们贯彻了实际,完美形成恶循环。
“明天你在家吗?”
黎彗问的突兀,但其实酝酿已久,他说完,注意着周钦玉面上的变化,等捕捉到一抹讽刺的笑,心里不由得一沉。
“不在家,”周钦玉睨着他,说:“朋友办的派对,你要去吗,说不定可以尝试下3(…)p。”
黎彗闻言脸色苍白,(……),(……),周钦玉皱了皱眉,他(……)前几天就擦破了皮,现在走路都疼,但不知道和黎彗较劲还是怎么,硬是不吭,直到黎彗自己察觉到异样。
“对不起,”黎彗说着,力度放轻,“明天是你生日,为什么要去那些派对?你不过生日了吗?”
“哦,”周钦玉像是才想起来,“其实就是庆生派对,朋友想主办,就交给他了,我比较乐意当甩手掌柜。”
黎彗抹药的手一顿,他抬头问:“是赵翡吗?”
周钦玉笑了笑,说:“不是啊。”
那是谁?除了赵翡,能让周钦玉可以全权转交给对方策划生日的人,是谁?
黎彗抹药的手(……)(……)
这么多日的相处,两人对彼此的身体已经了如指掌,哪里是(……),哪里可以引起(…),他们都心知肚明。
(……)
阔别几日,他已经很想念那种滋味,看到他的哥哥不再高高在上的样子,没有办法吐出那些让自己恼怒的话语,被(…)得满满的,说不出话,而眼睛含着雾气,几乎下一秒就要流出泪来。
太美了。
“哥,”黎彗望着周钦玉潮红的脸,声音微不可见道,“我想要你。”
周钦玉身上仅留一件白t,但被黎彗完整(…),几乎欲盖弥彰地遮掩着,周钦玉(…)开始推拒黎彗的脑袋。
(……)
那个地方鲜少有人造访,连他自己洗澡也只是匆匆带过,但黎彗知道,这里一直都是周钦玉(……),比(…)还要(…)许多的地方,周钦玉有时候光靠这里就能彻底获得(…),但他显然抗拒这种难以掌控的感觉。
(……)
我不做1
庆生派对是宣景主办的,赵翡打帮手,两人性格天差地别,但在吐槽周钦玉这方面臭味相投,没聊几句就一口一个好哥们了。
周钦玉点着烟在沙发上坐着,看他俩忙活还要说:“别在我面前晃悠来晃悠去,晕得很。”
宣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弟来不来?”
“来呢,”周钦玉说,“但他导师找他有事,应该晚上才过来,来得晚。”
宣景放下手里的彩灯,打开冰箱,招呼赵翡拿哈根达斯吃,赵翡也不客气,两人一人一盒,坐在周钦玉两侧舒爽地吃起来。
“你俩抖吗,”周钦玉纳闷,他手里的烟还在悠悠冒着烟雾,“烟味那么重,还靠那么近。”
“都是老烟枪,”赵翡又挖一勺冰淇淋,“谁还没闻习惯啊。”
宣景不赞同:“其实吸二手烟还是不好的。”
赵翡点点头:“我也觉得,但有的人素质堪忧我也没法儿。”
周钦玉气得笑出声,心知这俩人在内涵自己,他举起一只手佯装投降,站起身去了窗边,打开窗户后,赵翡妻子抱着女儿西西走了过来。
周钦玉一看见西西,就按熄了烟,他微微往后退了一步,说:“嫂子,这边味重,我身上也有,小孩还是不要闻,我出去散散味再回来陪西西。”
西西脆生生喊了一声干爸,周钦玉宠溺地弯下腰蹭蹭女孩的鼻尖,然后和宣景赵翡打了个招呼,径直走了出去。
宣景住的小区虽然不似孟霁那么夸张,但也是寸土寸金的地段,小区绿化很好,几乎走几步就有一个小型公园。
他坐在长椅上晒太阳,晒着晒着忽然想起来小猫,小猫因为状况不太好,转到了比较正规的宠物诊所,现在还在细心看护着,他走前留了医生的电话号码。
正好无聊,拨通电话后,就百无聊赖地等对面接通。
电话始一接通一片噪杂,背景音还有小狗汪汪叫的声音,周钦玉说:“秦医生那好热闹,又有小猫又有小狗的。”
电话那端的人也轻轻一笑,温声道:“你就别取笑我了,小猫现在身体已经很好,你要来吗?今天就可以把它接回去。”
“行,”周钦玉看了一眼腕表,离派对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他答应说:“那我现在过去,大概二十分钟,辛苦你加班等我了。”
他骑着共享单车过去,到店时后背出了层薄薄的汗,匆匆打开门后,接触到屋里的冷气,整个人被冻得打了个哆唆。
秦舟乘看见他时不免一愣,递给他外套,说:“你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