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不长脑子的蠢货!
季宴琛放下筷子,“看来我没有这个资格和大家坐一桌。”
苏啖脸色大变,“季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季宴琛站起身来,盯着周夫人一字一句道:“我个人比较喜欢吃炝炒土豆丝,怕坐在这拉低了你们的格局,失陪。”
他转身离开,没给苏啖任何面子。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就不在沈皎身上了,全都朝着周夫人看去。
她的脸上哪还有先前的神气,拿着勺子一脸错愕,“这,这我也不知道季总喜欢吃土豆丝啊。”
原先附和的人都变成了埋怨。
就连先前沈皎被骂一直装死的周文言也出言吐槽:“妈,你那张嘴就不能消停点?惹恼了小叔,我怎么跟进新项目?”
沈皎也起身离开。
这种鬼地方,她再也不来了。
刚刚走到转角处,一条手臂揽着她的腰,强势将她带入自己怀中。
鼻间嗅着熟悉的雪松味道,清冽又干净,沈皎抬起头,对上男人冷若冰霜的脸以及那双深邃的黑瞳。
“你故意的?”
季宴琛嘴角勾起,“我这人护短,见不得自己人被欺负。”
“谁跟你是自己人?”沈皎嘀嘀咕咕道。
四目相对,空气里有暧昧的火花飞溅。
下一秒沈皎突然扬唇一笑,刹那芳华。
“不过,我喜欢这句话。”
说完她踩着细高跟抵进,将男人的身体推到冰冷的墙壁,拽着季宴琛的衣领强势又霸道吻上了他的唇。
疯长
沈皎一直都是冷静且循规蹈矩的传统女人。
自打遇上季宴琛的那天起,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她的理智在刚刚季宴琛出言维护她的那一瞬间化为泡沫。
从小到大,父亲嫌她不该出生,母亲想要掌控她的人生,不断告诉她女人只有嫁给有钱人这一条出路,周文言则是给她灌输漂亮女生靠男人的思想。
没人会在意她的感受,她受了伤会不会疼?
他们只在乎她的这张皮囊能维持多久的美丽。
那条又黑又脏的泥巴小路,她撑着一把破伞一个人走了许久。
这是第一次,在她被人投泥巴时,有人站了出来,替她挡住了所有攻击。
沈皎是愉悦且激动的,这种复杂的感情像是在最柔软的心脏上投下一粒种子,在某个和风细雨的日子中抽出一丝嫩绿的小芽。
富丽堂皇的走廊尽头,光线暗淡,沈皎强势又霸道吻住了西装革履的男人。
分明比她高了一大截,身材健硕又修长,却甘愿臣服于她。
如果不是在人来人往的电梯口,沈皎早就扯开了男人的衬衣,从他衣摆下方探进去,和他亲密相贴。
都说女人是感性动物,这一点在沈皎身上也得到了印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