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罚,这是为了你好!”朱元璋面色一正,严肃地说。
“谢过你了!”李伟翻了个白眼:“但我认为完全没有必要这样。”
“哼,我们不在乎你的感受,只听我们的!”
李伟愣住了,这话是从哪里学来的歪理?
“彪夏,你可能不知道,我们那时用的是硬笔,毛笔太软,我不习惯才会写得不好。”
朱元璋轻蔑道:“哦?那你用硬笔给我写几个字试试。”
见朱元璋的态度,李伟愤愤不平地从背包里拿出一支中性笔,认真地在纸上写了几个字。他自认为写得不错,满怀信心地递给朱元璋。
朱元璋接过一看,眼睛一亮,不是因为字好,而是笔迹虽细如蚊蝇却清晰无比。他心中暗喜,这笔已经归他所有了!
朱元璋一边庆幸又得到一件宝贝,一边夺过笔,随意写了几个字,满意地看了看,然后递给长子朱标。
“标儿,你也给他写几个字看看。”
朱标照做,朱元璋收起笔,把纸还给李伟,带着嘲讽说:“你自己看看,还抱怨毛笔不好使,真是可笑。”
李伟接过纸,顿时无言以对,他写的那三行字在三人中无疑是最丑的。写字好坏与工具无关,他终于明白这一点。
“彪夏,能不能减少一些?”
“不行,一个字都不能少!”
“那……那我可以回家写吗?”
朱元璋想了想:“可以,但别想偷懒,每天写完送到这儿,我要检查。”
李伟:( ̄△ ̄;)
他隐约回忆起以前被作业压榨的痛苦。
“好了,没事就走吧,记得把我们的白酒和香水送过来!”朱元璋吩咐,“标儿,你也回去吧,天色晚了。”
朱标:“是,父皇。”
李伟:“……”
同样是儿子和臣子,为什么父皇和君父的称呼差距如此之大?
全是谎言,全是谎言!
李伟满心不甘地与朱标一同离开乾清宫。
他们并肩而行,李伟完全不懂礼仪为何物。
殿下,我记得我曾帮您救过您的老师,这次能否请您向陛下求情,别再让我抄书了!
朱标闻言,面色顿时黯然:陛下也是为了你好,你就别再胡闹了。
李伟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唉,老师已经去世了。朱标叹气道。
李伟闻言,恍然大悟,尽管马皇后求情后朱元璋饶了宋濂一命,但仍将其流放到偏远之地,最终未能逃脱死亡的命运。
李伟不懂安慰,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节哀。
我本想祭奠老师,可陛下不允许。朱标一脸愁容。
作为储君,你的职责重大,不能轻易离开京城,你也需理解陛下的考量。李伟劝慰道。
我知道。
这些道理朱标都明白,但他内心依然难以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