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之后的请安总会被人酸几句,安禾也不搭理,只是乖乖坐在那边,皇后照例说了些冠冕堂皇的话便让人散了,只留下安禾。
“坐吧。”皇后见安禾乖乖站在下面开口让她坐下,安禾规规矩矩行礼坐下,皇后看着安禾的样子觉得很满意,让剪秋端上来给安禾的礼物。
“本宫很喜欢你,这手镯是本宫怀大阿哥的时候太后赏给本宫的,如今本宫把这镯子给你,盼望着你能为皇上开枝散叶。”皇后笑得慈祥,安禾也笑着应对,当着皇后的面就将镯子带到了手上,皇后见此笑得更是温柔。
回到延禧宫,安禾就让春桃将镯子上的有害物质清除了,她可不想母子俱损。春桃和秋菊是安禾救下的两只小凤凰,跟安禾签订了灵魂契约,安禾到哪儿她们都跟着,安禾也一直是她们伺候。春桃接过安禾手上的镯子,一把火将里面的东西烧干净,又递给安禾,对于身怀异火的她们来说,这点儿小事儿非常容易。
皇后本以为安禾的容貌可以让她得宠,没想到安禾侍寝后不久,皇上就遇到了甄嬛,有了甄嬛,皇上自然不记得安禾是谁。
甄嬛的出现就像一锅热油里面加进了水,瞬间整个后宫就炸了,汤泉宫浴,椒房之宠,撒帐习俗,一连七天的侍寝,这每一样都挑动着后宫的神经,让后宫众人恨得牙根痒痒。年世兰更是铆足了劲儿陷害沈眉庄和甄嬛,甄嬛等人因此也是恨毒了年世兰。
当然这跟安禾没什么关系,安禾每天除了请安就是窝在延禧宫,在后宫之中根本没什么存在感,没事儿安禾就开始陶冶情操,酿酒栽花品茗练字,日子充实的不行。
这天安禾正在鼓捣从内务府要来的花,夏荷急匆匆的跑进来,一脸八卦的表情让安禾觉得没眼看,“小主,皇上昨天半夜从翊坤宫去了碎玉轩。”
“知道了,你去吧,在外面别乱说。”夏荷点点头,蹦跶着凑到冬梅身边,安禾继续倒腾着这些话,忍不住和春桃吐槽,
“咱们这位帝王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这不明显给后宫竖靶子吗?”
“主人,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女主光环。”春桃和秋菊帮着安禾摆弄着这些花花草草,听安禾这么说也忍不住开口。
“宿主要么在做女配任务,要么在做炮灰任务,怎么能理解这种大女主光环呢。”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居然吐槽安禾,安禾对它“和善”一笑,“幺幺,你今天的薯片没了。”
一惊,立刻认怂,“别呀宿主,我知道错了。”
安禾不理求饶的,看着摆弄好的花草,拍拍手进了屋。春桃和秋菊看主人进了屋,麻溜的把东西收拾了,跑回屋跟安禾待在一块儿。
第二天早上,给皇后请过安后,安禾一个人回了延禧宫,夏荷进来说安陵容拜访她,
“小主,安答应来了。”
“请她进来吧。”安禾大概能猜到因为什么,便让夏荷请她进屋。
“姝贵人吉祥。”
“安妹妹来了,坐吧。”安禾坐在软榻上,让春桃给安陵容上茶。
“妹妹一直住在延禧宫,却未向姝贵人请安,还请姝贵人恕罪。”
“安妹妹这是哪里话,咱们一宫里住着,来回见面也不少,何用专门来这一趟,倒是叫我无地自容了。”安禾知道安陵容的心思,无非是怕安禾找她的不是。
安陵容素来和甄嬛走得近,这段时间甄嬛沈眉庄得宠,而安陵容却无人问津,再加上有心人说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安小鸟已经在黑化的边缘了。
“贵人虽如此说,妹妹却不能不知礼。”
“安妹妹不必如此,我素来不是多心的人。”安禾摆手让秋菊给安陵容上茶,安陵容坐在安禾对面,抬头对安禾无奈一笑,
“妹妹家世低微,比不上姐姐……”
知道安陵容要说什么,安禾打断了她的话,“妹妹何须这样妄自菲薄,既入了宫,就都是皇上的人,有些话听了就当没有听到就是,若是听进去了,只会便宜了那些嚼舌根的人。”
“姐姐说的是。”
“安妹妹若得空可否教教我刺绣,我看过妹妹的绣工,当真是极好,只求妹妹能指点一二。”
“自然有空,姐姐不嫌弃就好。”
安陵容知道安禾这是给她机会,心中自是欣喜,连跟安禾说话都欢快了不少。
送走安陵容,安禾拿起没看完的书接着看,
“主子是要帮安陵容吗?”
“扶一把,能不能立起来就看她了。”
夜里,安陵容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想着安禾白日里说的话,又想想后宫如今的形势,安陵容觉得安禾说得对,还是先过好自己的日子要紧。自此以后,安陵容甚少出去,对外只说身子虚弱,需要静养。一时之间,延禧宫沉寂了下去。外人都道延禧宫地界不好,两位小主一个不得宠,一个身子弱,安禾可不在意外面人咋说,她只要自己过得舒坦就行了,至于安陵容,多难听的话她没听过,还会在意这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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