漼寒天闻言快速地把剑搭在墙角,领着江锦霜进了屋子。
刚进屋,桌上的一个小物件就吸引了江锦霜的注意力。
那是一枚玉佩,白玉镂空成了一朵海棠花的模样,下方还缀着一串粉白的流苏。
莫名地,江锦霜感觉有些眼熟。
从心底里升起来的熟悉感,但江锦霜说不出是何时见过这块玉佩。
“前辈认得这个玉佩,”见江锦霜盯着玉佩看了许久,漼寒天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江锦霜没看到漼寒天脸上的表情,只是如实答:“不认识。”
某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蔫了下去,江锦霜还当没看见似的问:“你这玉佩从哪买的?我改天也去买一个看看。”
“别人给的。”漼寒天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生硬感。
江锦霜闻言蹙眉道:“好吧,那确实没地儿找起。”
说完他就开始打趣:“不过看这样式像是个姑娘的东西,莫非送你这个的是个小姑娘?”
漼寒天摇头:“不是,是……”
他后面想说的话没说出来,江锦霜继续问:“是什么?”
说实话,江锦霜并没有深究的打算,他心底里笃定这定是个姑娘的东西,只是嫌无聊来逗逗他罢了,眼看着这小子的脸越憋越红还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他及时止损:“好了好了,我跟你说件正事。”
漼寒天闻言一收刚才那别扭的模样,立马变得正常起来。
“明日我们便出发,不过要先去一趟孤云司。”
江锦霜说完,见漼寒天那平静的模样,他问:“不问我为何去孤云司?”
“谢掌门。”
很显而易见的答案,甚至连猜都不用猜,但江锦霜还是习惯地说了句“聪明”,惹得漼寒天有些不好意思。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江锦霜走出了门,刚出去又折回来道:“晚饭会有人送过来,你就不必出门了,好好休息。”
“是。”漼寒天点了点头,余光却瞥向那玉佩。
江锦霜将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轻笑一声出了门。
一定是个姑娘。
隔天,江锦霜起身时才想起要和江言枫报备一声,他刚穿好衣服,还来不及束发就听门外传来了三声规律的叩门声。
拉开门一看,不是江言枫还是谁?
“宫主,”江锦霜想起自己现在的形象,略微有些尴尬问,“您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