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秉词本来还以为是天大的好事,小姑娘轴了一天终于想通了,决定和他好好过日子。结果,她直接脱掉了衣服,可怜巴巴说他想要的就是这些。他又不是禽兽,自始至终,他和她在一起,图的就不只是她的身体。
梁秉词轻嗤一声,他还纳闷,他抱她的时候她怎么不反抗他,闹了半天,是在这等着他呢。
她这张嘴,除了撒谎,怼人,让他生气之外,一无是处。
梁秉词的眸色沉了下来,“你觉得我就是为了这个?”
“还是说,你想要这个?”他捏了捏她的脸,凑近她,和她的鼻尖凑在一起。
许意阑连连往后缩,窗户还开着,夜晚的风吹在她光滑的背上,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梁秉词掀起被子裹在她身上,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就连双手都包裹在内,外面只露出一个脑袋。
他用指尖点了点她的眉心,抬着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许意阑颤巍巍地闭上眼睛,手被桎梏着,她也懒得反抗。
简单的一个热吻结束,她以为他会继续做下去。结果他不按常理出牌,掀开被子让两人躺在床上,他抬手,紧紧揽住了她的腰,“别瞎想,睡觉,明天公司还有事。”
许意阑睡过一觉了,现在倒是精神的很。她扑簌着纤长的睫毛,抬手去摸他的喉结,“哥哥。”
梁秉词没睁开眼,只是抓住了她的手,“别乱动,否则跟昨晚一样,又会吓到你。”
许意阑被噎了一下,往他怀里扎了扎。大概是气氛太过温馨,也许是被窝里太过柔软,两个人的脾气都收敛了很多。
“哥哥。”许意阑再次轻声叫他。
梁秉词睁开眼,太阳穴跳个不停,她这么好声好气地叫他,跟他服软,明显是没什么好事。
“怎么?”
许意阑抿了下唇,“我明天想和陈筝出去逛街,你可不可以解了我的禁闭,顺便把我的卡还给我。”
一石二鸟之策。
既想获得自由,又想拿回经济大权。
梁秉词静静地看着她,室内的光线很暗,但他们能清晰看到彼此的眸光。
他轻笑一声,她这算盘倒是打的好,算盘珠子快要蹦到他脸上了。可他现在不吃这招,她在家里闹腾,跟他撒泼打滚都行,他全盘接受,可唯独放她自由不行。
她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可他总不能时时刻刻盯着她,更何况,招人查她也耗时耗力。
“许意阑。”男人缓缓启唇。
“嗯,哥哥。”女孩儿嘴角轻轻上扬,讨好着在他的侧脸上亲了一下。
“你在这我的信用已经透支了。”他毫不留情地补充,“是负数。你觉得我能信你的鬼话?”
男人的手缠住她的秀发,“你要是想逛街,改天我有时间正好陪你一起,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我买单。你若是想和你的朋友一起,这样也好,你叫上她,我负责给你们两个买单。”
他的话听上去够慷慨大方了,但她不吃这一套。
去逛个街买些衣服还要他跟着,美其名曰是负责买单,实则是赤裸裸的监视。
“那我们俩女孩儿总有一些私密话题要聊,你跟着我们还怎么聊?”她不甘心地继续说。
梁秉词:“无妨,你们说你们的,直接无视掉我就好。更何况,你哪一点我不知道?你于我而言,还有什么私密话题嘛,阑阑?”
男人话音渐落,手便从她的腰肢微微上移,覆盖在她的凸起之上。
许意阑瑟缩了一下,却躲不过他的挑逗。
男人闷笑一声,“你妈当初逼没逼着你学些弦乐?”
许意阑不解,弓着背,“你问这个干嘛?”和现在她的境况有什么关系吗。
梁秉词低头吻了下,“刚刚我的指法像不像在弹琵琶,嗯?”
许意阑突然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抬手拿了个抱枕隔在两人之间,骂他:“不要脸。”
本来她放下身段求他没成功就憋着一股气,结果他还调侃她,还碰她。
刚刚还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说他把她逼回来不是为了这件事,结果这才不出两分钟就露出了真面目。
虚伪的男人,没人比他更能装了。
许意阑忿忿地看着他,抬手去摸被自己扔在一旁的睡衣,这才想到睡衣落到了地上。她捻着被子的一角捂在胸前,从他的身上爬过去去捡睡衣。
哪料人刚翻到一半,就被他勾着腰抱了回来,男人顺势把她压在身下,抬起她的双手压在头顶,喉结滚动着说:“许意阑,你赢了。”
梁秉词低头咬住她的唇,一边吻她一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翻出东西。
男人娴熟地操作好,便继续低下头去吻她,从嘴巴到脖子到锁骨。
许意阑身体很敏感,被他亲的昏昏沉沉,但还不忘记和他讨价还价,“明天把我的钱还给我,还有合同,我签的合同凭什么放在你那了,万一你把我卖了我都不知道。”
梁秉词轻嗯一声,也没摆明了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指尖把她的最后的束缚挑落,压在她的小腹摩擦。
他没说话,温柔地爱抚她,待她能接受自己之后,径直丁页了进去。
许意阑闷哼一声,额头沁出了汗水。太久没有经历了,又有些不适应。不过好在,他了解她,两人磨合的太过娴熟了,她很快就感受到了快感。
不过,怎么有些奇怪?
梁秉词咬住她的肩头,眸色猩红,音调上扬,“许意阑,我哪里舍得把你卖了,嗯?”
许意阑抱住他的腰,“哥哥,呜,你别再欺负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