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搞不懂了,这也不知道是那个出的馊主意,竟然建了这么一个外城门,即劳民又伤财,还起不到什么实质上的作用,说这个外城门是废物也不为过,再说现在四国都签订了那个什么契约,之间根本不会打仗,听说这个城门还是在近几年建造的,那建这个城门到底有什么用啊,感觉就像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见我实在是无聊,坐在一旁的司徒残放下手中的书,伸手将我不安分的滚来滚去的身子抱进了怀里,就是在他怀里我也一样不安分,不是一会儿想起身就是一会儿压着他去拿吃食,再来就是将吃的满嘴满手的污渍涂到他黑色的衣服上,在我看来反正都是黑色的,多了些污渍也是看不见的。
抱着我的司徒残可就忙坏了,不是要按住我乱动的身体就是要接住我多拿的吃食,还要抢在我将污渍擦在他身上之前将我擦干净,一时间忙的司徒残是人仰马翻,而罪魁祸首的我非常乐意见到司徒残冷着张脸,手忙脚乱的样子,所以更加卖力的捣起乱来,搞的外面赶车的阿也以为马车里面上演全武行呢。
跟司徒残闹着闹着,蓦然听见小贩的吆喝声,正在跟司徒残闹的开心的我一听见这声音,就跟打了激素似的从他的怀里弹了出来,抓的满手的干果也叫我扔进了盘子中,随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在司徒残还没反应过来时,便伸着双手向车厢边上的出口扑了过去。
“啪啦!”一声清脆的响声在不算寂静的马车内响起,顿时小贩的吆喝声更加清晰的出来了。
相较于车外的热闹的情形,车厢内则是一片诡异的静谧,只见司徒残伸着个手指指着我所扑向的窗口,菱唇微启像是打算说着什么,而我则僵硬的趴在已经成为洞口的车窗上。
我没想到这个车窗不是向外掀的而是向里面拉的,司徒残还来不及说时我便已经扑了过去,而推窗受阻的我本能的用上了内力,这一下可好,整个车窗被我扑飞了出去。
还好没有进小镇最热闹的地方,这里虽有些人但是人也不会多到随便扔个铜板都能砸到人的地步,那么大的一个车窗飞出去也就是惊得一匹走在车边的马跳了起来,顺便将那个骑着马的幽月成员给甩了出去,然后被甩出去的人运起了轻功踩碎了人家小摊上的一幅字画,顺便吓到了摊主,惊到的马匹踩烂了人家一摊位的鸡蛋,继续飞行的车窗一路过关斩将,扫荡了四五个小摊,吓到了几十个路人后,光荣的同一户人家的大门同归于尽。
耳边是一阵高过一阵的呯嗙声,尖叫声,鸡飞狗跳声,眼前是一街凄惨的模样,一时间整个街道混乱不堪起来,而我这个罪魁祸首还津津有味的看着,看的过瘾的我突然意识到这一切好像都是我造成的。
僵硬了身子,我讪讪的笑着转身坐了回去,望向司徒残的眼神是那么的清澈,诉说着我是多么的无辜,多么的不是有意的。
放下没来的及阻止一切的手指,虽然没有看见一切但是司徒残也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样的凄惨模样,黑着一张脸狠狠的瞪着罪魁祸首。
一见司徒残瞪我,尴尬的笑容立刻变的要多甜就有多甜,甜的恨不得挤出糖水来,在我努力讨好司徒残的时候,前面赶车的阿也探进头来。
“主上,没有人受伤,损坏的东西倒是不少。”
“嗯,留下两个人照物品价格的两倍赔偿给他们,官府的人打发掉,其他人先走,找间客栈,今晚在镇上过。”声音就像带着冰渣的寒风刮的我一阵哆嗦。
“是。”阿也听了司徒残的话便回身去外面吩咐了起来。
顿时,车内就只有我跟司徒残了,司徒残依旧黑着脸瞪着我,而我的眼睛左瞄右瞄就是不敢看司徒残。
“过来。”一听老大发话,闯祸的我便乖乖的挪了过去。
将我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一手控着我的腰,另一手高高的抬起,猛的一闭眼睛,我以为司徒残要拍我,等了半晌没什么动静,偷偷的睁开眼睛看见司徒残这条蛇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举起的手中拿着一块木屑,还没反应过来,蛇嘴里吐出了更惊人的话。
“小九儿,记住了,门窗不一定都是推的,它也可以拉……”那个拉字还拖了个长音。
望着司徒残那张喜笑颜开的脸,我突然有种想揍人的冲动,他竟然耍我!!
吃饭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在幽月门众的金钱攻势下,事情很快得到了平息,而先走一步的我们则很快的到达了客栈。
一到客栈门口阿也便转过身将车门打开来,夕阳的光辉便从大开的车门处射了进来,还赖在司徒残怀里的我见马车停了下来便迫不及待的挣脱了他的怀抱,一马当先的跃出了马车,客栈坐落于小镇中最繁华的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一刻不歇,刚从车上跳下来便吸引一顿人的注目,过往的行人不是驻足观看便是边走边回头的偷瞄。
这个小镇中来来往往的这样的马车商队多的很,所以并不会怎样的引起镇上人的注意,但是我们所处的这个对外宣称是商队的车队却是那么的不像商队,比起商队来我们这一队人穿着整齐,从气势上来说也不是满身铜臭的商人所能比的,两辆马车一辆被我跟司徒残占用了,另一辆则装满了被伪装成货物要送给艾子群的成婚贺礼。
再加上马车前面一个拥有着艳丽容貌的骑马领在前头,这样一个酷的酷,俊的俊的马车队想不引人注意都难,我们这一行人不像商人倒像是离家出游的贵族少爷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