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她醒了。
为何不冷还抖的这么厉害?你在害怕些什么?
“我们是不是已经那个……那个……了?”她咽着口水说道。
我疑惑的看着她这副笨拙的模样,心中竟仍有怜爱。当我跟她说起特木尔想要侮辱她的时候,那神情恐是把她给吓着了。不过之后,我稳稳了心绪告诉她从特木尔那儿被救的过程,她表现得出乎意料的平静。
她对这些事情并不在意?
贞操对于她究竟算是什么?
她向我问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我问道。
“只记得你不温柔,弄痛我了!”她居然说出如此大胆露骨的话,以前只知她不屑礼教的束缚,却并不觉她竟如此……
“在想什么?”我看她又是一副失魂的样子。
“反正没想你。”
是吗?那你在想谁?
躺在我身边的时候你还想着那个人吗?
我低头深深的吻住她,只想将她揉入体内,心中的痛泛滥成灾。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准想那个人。
“我爱你!”她在我耳边倾诉。
我胸中犹如被重石撞击,鼻中泛着酸楚的感觉,我别过眼睛不敢看她。这是我一直渴望的话语,可现在却……
为何我不是第一个拥有你的人?
为何你还要如何折磨我?
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吗?
我该如何是好?
前所未有的无助向我袭来,只想尽情的融入她的身体,忘却这一切的困惑。
“少……少爷……”冷山将我惊醒。
看着眼前娇笑的她,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她,不知何时起她在我心中的分量已远远超过我自己的估量。无论她过去如何,我只知此刻我绝不允许让她死去。
可我该如何向她道出这中毒的事情,纵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亦或者我根本不知是否该与她说出这一切。她那坚强的性子总是可以笑对一切,所有灾难在她面前总可以幻化成云烟,可此刻能救她的便是那些伤心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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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查得怎样拉?”
“禀少爷,我们查到了药的来源,抓住了正准备逃脱的下人,发现那人是……是君大人派来的。但特木尔只知那是催情之药,并不知里面掺合了‘悱恻’之毒。”
“他现在就忍不住了吗?”
雪儿终于还是逃不过这老狐狸的注意,这就是大哥的妙计?
我不禁苦笑,拳头“嘣”的一声砸向桌子。
“少爷……”冷山叫道。
“继续说!”
“而且那人的武功跟上次袭击我们的人是一路的。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