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安乐窝里的人碰不得了。
她被自己的想法有些吓到,她居然冒出一丝遗憾心态。
大概真是欲求不满了。
她发语音消息问白桐,“你的小路哥哥身边有没有优质男性?”
白桐迅速回复,语气自然掺杂不快,先是反驳:“什么叫我的小路哥哥?”
她比林路大一岁,斤斤计较着年龄问题。
接着又给予答复:“这个优质包含什么特点?”
明竹构想了下,以文字形式发送——[有姿色且那方面厉害的。]
还真是直言不讳。
但白桐见怪不怪,“直接说活好的不就行了?”
再一条:“行,我给你挑,保证让你的初夜难忘。”
二人的对话就此结束。
明竹倒扣住屏幕,趴在桌上听雨,她后知后觉地把自己发出去的那些文字与一个人对应在一起。
一秒过后,如梦初醒地抬起头。
“靠。”啐出一声,心里感叹活见鬼了。
荒谬的梦实在太摧残人,如此回顾着,没伤的那只手就开始不受控起来,她一寸寸按压揉搓下去,直至指尖深陷,一瞬间热流涌动……
直至最后整个人躬身一卷,彻底风平浪静。
实在离谱,她在用纸巾擦拭时如此评价自己。
做这些的事其实不是第一次,可这是她第一次在这个过程中把某个人作为具体的性幻想对象,她瘫在床上,忽然发觉自己神经错乱。
真是病了。
12
这个令她情迷的对象是在入夜之后回来的。
她当时刚洗完澡,听见外厅窸窸窣窣有动静便赶忙穿了衣服出门看,接着就发现季望舟站在门口。
不知道是去跟人打了一架还是怎么着,他受伤了,而且比她那晚伤得还重,头缠了一整圈的纱布,背也没那么直,看着一点儿盛气凌人的劲都没了,眼睛里只蒙了一层雾气,头发丝上还沾了雨水。
那一瞬间,她甚至恍惚了一下,长久无过大起伏的心脏被软化成水,她疼惜到想摸摸他的脑袋,轻声细语地抱着他安慰几句。
可是再下一刻,看到他身后还跟着一位时,这一丝怜悯就立马烟消云散了。
视线内,一身精致香奈儿套装的女人身材娇小,小鸟依人的一个,五官幼态,眉目清秀,举手投足透出一股书卷气,和她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类型。
心里并不涩,反而平静下来。
她突然醍醐灌顶,将一切成功串联。
明竹猜想,这个女人正是早晨接听她电话的那位。
可是他这伤怎么回事?
约会遇到了劫匪?
算了算了,她懒得深入思考。
她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心里莫名其妙地顺下了之前的那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