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感觉托雷基亚最近变得该死的温柔?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前两天你才得罪了恶人协会,把人家收集那些怪兽数据都销毁了,这些天小心点总没错。”他看向墙上的挂钟,指针停留在十二点的位置,“你该睡了,明天早上要去egis,下午大学还有课,可没时间给你补眠。”
白鸟梨合上了笔记本,被对方这么一说困意确实涌了上来。
“我严重怀疑你是不是对我用了精神干扰。”她开玩笑地吐槽了一句,给在看书的托雷基亚开了一盏小台灯后,把房间里的灯关掉老老实实地钻进被窝。
“我没有这样做。”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再随便用格里姆德的力量了。”他把手里的书放在沙发上,缓步走到她的床头。昏暗的房间中她只能依稀看见他靠近的身影,无法辨别他此时的神情。
“它在试图影响我,我能感觉到。如果继续肆无忌惮地使用它的力量,我可能过不久又会像以前那样失去理智甚至可能变成它的一部分。”他自嘲地笑了笑,“到那时候”
“到那时候,我也不会放开你的。我们是一心同体的伙伴,不是吗?”
白鸟梨伸手想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但在昏暗的光线下,手心错误地贴上了他的脸颊,对方似乎有一瞬的僵硬。
她尴尬地正想收回手,却感觉他的手覆上了自己的手背。
格里姆德是不是现在就在影响你?
当然,这话她就是心里想想,没有说出来。她只是隐约觉得这段时间他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她不着痕迹地把手抽回,把被子往上提了提。
“红色的眼灯觉得可怕的话,浅蓝色呢?喜欢吗?”他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浅蓝色?
她想到了梦魇中的那个单纯的蓝族科学家,托雷基亚本来的姿态。嗯浅蓝色感觉软软的,有点想欺负的感觉。不过她当然没这个胆子直接这样回答,因为现在这么回答很可能会被他反过来欺负。
“如果长时间不使用格里姆德的力量,它被完好的压制,我也许可以回到以前的姿态。”
所以果然是被她刚才的反应打击到了吧。
“现在的托雷基亚也很好看,我不觉得可怕。”白鸟梨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真的,要是胸甲不要勒那么紧就更好看了,每次变身都觉得胸闷”
雾崎失笑地看着困得已经有点迷糊的少女,“困了就睡吧。我守着你。”
在意识陷入沉睡前,白鸟梨朦胧地感觉到被人掖了掖被子,动作温柔又小心她的脑海里浮现了一个想法。
——托雷基亚有点适合男妈妈的角色,下本泰托可以把这个情节加进去。
*
没过几天,怪兽光戒的力量就被完全吸收,托雷基亚也渡过了力量的饱和期。白鸟梨也松了口气,回到一心同体的状态后再也不用面对跟异性过夜这种尴尬事了……虽然对方是外星人,存在生殖隔离,但到底感觉怪怪的。
与奥间体敲定尽量减少对格里姆德力量的使用后,白鸟梨就开始为之后的战斗做规划。
首先可以尝试的是仿真战斗游戏。
在游戏的仿真战斗里尝试过多回后,白鸟梨也发现一个问题。在不使用邪神的力量的情况下,托雷基亚很难打出有威力的光线。老实说她开始有点理解他为什么会这么渴望力量了。
这就像你在一个游戏里不管怎么肝都停留在青铜段位,游戏里还能氪金,现实里就只能一直菜下去,怎么打、跟谁打都输,憋屈地很。
对此她想出的应对方法是:技能不够,肉搏来凑。
不过托雷基亚的身体本身也被邪神的力量强化过,在这之前,他甚至没有这么强的抗打击能力和力气。
憋屈,真踏马憋屈。
托雷基亚这个初始设定简直是一个满级了也永远离不开新手村的低配号。
白鸟梨(邪恶的笑容):我说,咱要不想个办法把这个邪神的意识抹掉算了。有一说一,它的力量是真的方便。
托雷基亚:你以为我不想吗?
“前辈,请再来一次!”
公园里,穿着运动服因为打斗身上已经沾了些泥巴的白鸟梨再次对工藤优幸请求道。
“好吧。”虽然不是很情愿对女孩子出手,但出于后辈的请求,优幸还是答应了。
暂时无法抹除邪神意识的情况下,白鸟梨还是决定自力更生。邪神的力量是真的香,但毕竟不是自己的力量;托雷基亚也说过,他的心境发生变化后,周边环境被改变的它也生出了抗拒心思,用多了可能会出事。总之,在它的意识消失前,还是尽量少用比较好。
她本身因为受到托雷基亚记忆影响有一些战斗的经验,但在没有力气和动作敏捷度不占优势的情况下,这些经验并没有太大的帮助。她只好自己去摸索比较实用的技巧。
另一头的工藤优幸也很郁闷,后辈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三番两次地找自己帮她训练,地点就选在他和誉前辈经常切磋的那个公园。好在白鸟梨外表上看上去并不是标准的女孩子,不然他一定会因为欺负女孩子而被路过的人指指点点。
“其实你也可以去找誉前辈啊。”优幸把再次被打倒在地上的白鸟梨搀扶起来。
“等战胜了优幸前辈,我再去找誉前辈。boss要一关一关过!”白鸟梨志气满满地答道,“再来!”
在一次次被打倒后,她逐渐发现了优幸前辈的攻击特点,他倾向于主动进攻,但当他受到攻击连续格挡后,腹部会袒露在防御范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