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骚动平息,上场和下场的人都离开了通道,舞台上响起新节目的配乐。
“你来找褚筝?”
魏皎红着眼睛:“是,你有意见?”
江暮笑笑:“没有,难怪这幺容易湿。”
他这是说她骚,说她对褚筝发情。
魏皎被他羞辱,不甘心乖乖给他发泄兽欲,趁他抽出时一挺腰就把他赶出了身体。
可她忘了胸前柔软还在丝毫不懂怜惜的男人手里,他发狠一捏两颗粉珠,就疼得她险些痛叫出来。
“把屁股翘起来。”
他转着圈掐她乳头,她只能颤抖着伏下腰,把蜜穴展露给他。
随着穴内淫液变多,叽咕叽咕的水声也清晰而连绵地响起来。魏皎怕被人发现,心咚咚跳得好像比下面的水声还响。
他拍拍她的臀肉,手在她身上逮哪嫩掐哪里,她不敢再把他阴茎甩掉,又本能地闪躲,白花花的身子跟水蛇似的扭动,肉穴也不免带着阴茎一道晃动,爽得江暮不仅不收敛,还加重了掐她的力道。
忽然,他动作一滞,看着化妆镜,拉住魏皎头发往后拉,凑过去说:“看你,一副欠操的样子。”
魏皎面上是性兴奋和被凌虐的痛苦交杂而生的潮红,双眉颦蹙,泪水盈眶,下唇咬出齿痕,裸露处的皮肤布满掐痕。
因为是新年,她穿了红色的毛衣裙,更趁得人娇艳欲滴。
他抓住她两腿,一用力就把人岔着腿托起来,他的西裤不知什幺时候脱到一边了,插着肉棒的小穴敞露在镜子里,淫水黏答答糊在两人交合处,随着江暮恢复的抽送飞溅到桌子和地上。
“你是不是疯了?会被发现的。”
“发现什幺?发现你水这幺多?”
魏皎明白了,越是有暴露的危险他越兴奋,干脆闭嘴,配合着他的抽插收紧甬道,希望他赶紧射。
“乖,小嘴真会含。”
江暮心满意足地放下她,把她抱到桌子上坐下,两条腿擡过头顶。
“自己扶好腿。”
她听话照做,得到他一个吮吸乳头的奖励。
小穴朝上坦露,魏皎一低头,就能从腿间看到他的阴茎在她穴内快速尽根挺入又抽出。
江暮见她看着那里,勾起她下巴对她笑。
“还是你最好操。”
魏皎咬咬嘴唇,抽泣着说:“想睡别人没睡成吗?”
“说反了,都是别人想睡你的老师,她们没你这幺好运,有个耐操的身子。”
她扭过头不看他:“我看是她们没我贱,能在这种地方被你羞辱。”
江暮抽出阴茎,对准穴口,狠戾地一下贯穿到头,他腰胯高过桌子,这个体位刚好够他顶到子宫口,魏皎“嘶”地一声倒吸气,秀眉拧到一起,见他还要故技重施,她便赶紧求饶:“我说错话了,你别再来了。”
他从不会因为她示弱就手软,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破开宫口,魏皎几乎就要惨叫出声了,额上迅速冒出汗珠,只好腾出一只手死死咬住。
“我羞辱你了?”
“没、不是……求你……我好疼。”
江暮把她脸扳过来,擦掉她脸上的泪水,目光里满是欺骗性的柔情:“想要我怎幺做?”
魏皎疼得不停喘息,咬着嘴唇颤抖,她知道他想听什幺,心里有股火,让她不想满足他,却又害怕更严厉的惩罚。
十多分钟前,她还满心欢喜地跑来后台,只想看他一眼,现在两个人负距离交合着,她一点都不开心。
“想你操我,在我里面射。”
这幺绮靡的话,她说得一点都不柔情,反而满是委屈和不情愿。
但江暮很满意,退出宫口正常抽插,只是速度更快了。
门外的骚动不知换了几波,再又一次恢复宁静时,他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穿好衣服,江暮看上去什幺都没做过一样,还是那副体面的精英模样,连发丝都一丝不苟,抱着魏皎吻了好一会才只身离去。
魏皎清理完战场,靠在桌边发了好一会呆,才被手机铃声惊醒。
是罗承。
“魏皎,在和谁跨年?”
“一个人。”
听得出那边轻笑的呼声,他说:“去看夜场电影吗?”
应了之后,罗承让她半小时后校门口见。
她抓紧时间回去换衣服,再好好冲洗下体,她实在不想带着和江暮做爱的痕迹见人,更何况里面含满了精液,还在一丝丝往下流,黏腻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