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皎,”他叫住她:“我能问下他是谁吗?”
“沈时元。”
罗承眼里的光暗了下,犹豫半晌,终于开口:“没有来往,但略有耳闻。我不认为他是个合适的对象……”
魏皎露出这一晚第一个真心且愉快的笑容:“罗先生,我和他有来往,我知道他是什幺人。”
看着走远的背影,罗承在车里点起根烟。
沈时元打开门,看见魏皎,笑着揉揉她的头,然后就把人抱上沙发。
手指绞着她颈边长发,他问:“从谁床上过来?”
刻意说得嘲弄而满不在乎,但问题就是太刻意了,酸味儿反而掩不住地飘。
魏皎勾上他脖子,甜甜一笑:“江暮。”
沈时元愣住了,他没料到她这幺直白,而且是在气氛这幺旖旎的时候,笑容也一点点淡下去。
他一下子变得很强硬,脱下她毛衣时还扯坏了勾线,缠在指端的一根青丝也被粗暴扯下。
魏皎微微吃痛的轻呼都没能让他恢复冷静,他吻上她时,她才闻到满腔酒气。
果然又喝酒了。
倒也不用靠闻的,几案上就摆着个玻璃杯呢。
沈时元拿过酒杯,磁性的声音流露出情欲的味道:“宝贝,喂我喝。”
她伸手去接,却见他长臂一躲,高高扬起又慢慢落下,离她胸脯一尺时倾倒酒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哗哗流到她胸脯间的凹陷,沈时元俯下身去,明亮的双眼紧紧锁在她脸上,伸出舌头将烈酒舔舐而尽。
舔罢,勾唇一笑。
浓情绮靡,魏皎被这摄人心魄的画面重重一击,穴口跟着涌出一股水。
手后移半尺,杯中醇醪滴滴答答淌到她小腹,沈时元擡起她一只腿,舌尖由后向前走过黏湿的缝隙,在阴核按揉转动几下,继续向前,扫干了她三角地带上方的液体。
魏皎仰着脖子,轻声呻吟,享受这别样的前戏。
下体忽然一冷,魏皎感觉到一个冰冰凉凉的小球被塞进了小穴,沈时元三下五除二褪去衣衫,挺着布满青筋的昂扬插进,推着冰球向前,阴茎被膨胀的欲望烧得火热,一冰一热,魏皎甬道内上演起冰火两重天,身体忍不住轻颤。
沈时元承受不了太久冰球的刺激,将它送往深处去后就在穴口研磨,魏皎小穴里深处是冰球的刺激,外面是龟头的摩擦顶弄,不一会就娇吟不止。
沈时元又以胴体为酒器,分次把半杯威士忌喝完。
他用手指探进去,见冰球融化,再也忍不住胀得几乎要爆炸的欲望,把魏皎翻过身,抱着腰臀往后一拖,让她趴在了皮沙发高起的扶手上,站到她身后一插到底。
扶手将她下体撑成下伏的姿势,让他每一下都顶到极深,他酒量好,但一晚上大半瓶不兑水的威士忌,这会儿也有点神思恍惚,便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猛烈而深入的撞击让魏皎感觉小穴被反复撕扯开又闭合。
他听着她咿咿呀呀的叫声,满脑子都是方才她也是这样叫给江暮听的。他操干着她,眼前恍惚浮现的却是她和江暮肢体交缠的画面。
心里发了狠,他每一下都抽出都穴口,酝酿了力气才猛地撞进,又缓缓抽出,一次又一次。
“我要操烂你,看你拿什幺给江暮干。”
魏皎扭着身子,声音随着沈时元掠夺性的插入断断续续,又在他抽出时连成一句话:“不、不给他了……再、啊……再也不了……”
女人床上的话,他一概不当真,于是继续实施他报复性的抽插。
他失了理智,一个力道没拿捏好,龟头不加阻拦地顶开子宫口,那里本来就脆弱,不久前还被江暮折磨过,魏皎一滴眼泪打在沙发上,发出长长一声痛苦的尖叫,攥着沙发皮面的手暴出青筋。
沈时元被这声明显不是叫床声的痛叫吓得软了三分,回过神来,抽出阴茎大步迈到她身侧,捧起她疼得通红的脸。“弄疼你了?”
魏皎呆呆看着沈时元,满眼泪水,深吸两口气,扑上去抱紧了他。
沈时元吓坏了,拍着她的背不住道歉。
“我说认真的。”她声音哽咽而微弱,但他听得出话里的真挚,“真的,没有江暮了。”
他定了定,沉默两秒,说:“其他人也不要。”
她下巴一下下点在他后肩,眼泪大滴大滴掉到他背上。
“不要,都不要。”
沈时元慢慢松开魏皎,和她对视了许久,方覆唇吻上去。
刚才被她吓得彻底软下去了,而她又坐在他怀里,紧紧搂着他哭。
笑了笑,他伸手捞来刚脱下的睡袍披在她身上。
算了,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