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沁已然情动,胸脯起伏明显,微喘着气:“怎幺这幺快就湿了?”
魏皎还想嘴硬,却见贺沁脸色蓦地一僵,对着她呆愣地眨巴两下眼。魏皎也眨眨眼,空气凝滞了几秒,他小心翼翼抽出手,两人目光都朝他的手望去。
一手鲜红。
贺沁狼狈地抓着餐巾使劲擦手,脸上表情别提多精彩。
“自己生理期到了都不知道吗?!”
魏皎笑弯了腰,声音断断续续:“你把血抹我裤腰上了我还没怪你呢。”
笑够了,她瞪着无辜的双眼看向贺沁:“去帮我买包卫生巾。”
贺沁在别无第三者的房间里左看右看:“我?”
“我真的不知道生理期到了,没有准备,我现在这样怎幺出门啊,会弄一裤子的。”
贺沁出了包房走出十几米才想起来:卫生巾哪里有卖?
跑回去问,那小妮子不得嘲笑他一年?
他是性经验丰富,勾勾手指就有的是女人往上扑,可越是这样,对女人越是缺乏体贴照顾。
他还不像沈时元,学生时代正儿八经地谈过几场恋爱,他从小读体校附中,到年龄直接入伍,错过了最纯真的年岁,和异性接触就是男欢女爱,没有两情缱绻。
正拿手机搜索,迎面撞上个人。
“贺沁?”
他擡头,见是李家的傻儿子,如蒙大赦。
“你是不是带女人来的?”
李思姜犯懵:“是啊。”
“快带我过去,我有问题请教。”
李思姜包房就在几步外,进门,贺沁就看见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笑意盈盈转过脸来,看见他这个外人面露惊讶。
他走过去,深吸一口气:“请教一下,哪里可以买到卫生巾?”
李思姜噗地一声喷出来,美女也是愣了几秒,才犹疑地说:“你如果需要的话……我包里倒是有。”
“太好了,卖我一个。”
骨节分明的手递上来两片浅粉包装的卫生棉,温柔一笑:“拿走吧,不用给钱。”
贺沁道了谢,接过东西就要走,被李思姜抓着手腕拦下。
“你可以啊,吃着饭浴血奋战?”
贺沁手上还有血印,他抽回手,没好气地说:“别他妈瞎看。”
李思姜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凑近,压低了声音,但房间里的人不聋都听得到:“哪弄来的,这幺玩得开?这个不行,车上想摸一把都不让,大小姐摆臭架子。”
贺沁知道这混球就是借机羞辱女伴,估计又是家里说的亲,便不搭腔。
去厕所垫好卫生棉,魏皎随贺沁走出小园。
经过李思姜房间时,他还伸着脖子透过雕木窗棂比了个大拇指。
身旁女人看到窗前走过的白皙侧脸,瞳孔骤然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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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喝醉了,所以二更=-=
明哥的《暗涌》真好哭
看过一段话,不能原样复述了,大概意思是“如果没有酒精,人生就是一台没有麻醉的手术”
酒真的很好
但我希望大家都没有酒精也能快乐呢
噢,郜一人的名字来自一支乐队“告五人”,我尤其喜欢他们那首《爱人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