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皎想睁眼看沈时元,却惊讶地自余光里看到贺沁。他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晦暗不明的神色,与她对视一眼就默默转身离去。
她想去理解他表情的含义,但很快就被沈时元近乎掠夺的操干夺走了思考能力,最后连贺沁这个人都忘了。
他保持着抽插,手指蘸取她的体液探进后穴,一寸寸推进,和阴茎同频缓慢进出。魏皎开始还轻度紧张,但后庭的挤压感很快给阴道带来强烈快感,直肠和甬道里的神经同时受到刺激,双腿不禁大张,给他更多的容纳空间。
从一指,到两指,时元一直密切关注魏皎的反应变化,待她神情和身体都放松下来,才抽出阴茎,戴上保险套,为安全着想,还用上了润滑剂。
被两指扩开的后穴一时未能合拢,长着口等待他的填满,在润滑剂的辅助下,阴茎慢慢顶入,魏皎被撑得惊呼一声,下面也跟着收紧。
她的花径足够紧致,但也没有后庭这幺紧,沈时元被挤压得冒了层冷汗,只好停住不动,抚摸着她的腰肢、大腿,软语安抚。
“疼吗?”
魏皎咬咬唇:“不疼,就是很撑。”
“那就好。”
沈时元换只手插进前面的蜜穴,指腹在g点一下下擦过,同时阴茎开始顶弄。他不敢刺激得太快,怕她一紧张让他断子绝孙,只达到分散她注意力的程度。
绵密却轻缓的快感让魏皎置身于一种奇特的性爱感受里,如果把平时高潮迭起的性爱顶峰比喻成烈酒,现在就是微醺时在迷幻摇滚的现场轻晃头脑,幽蓝的天空下,情侣在白崖下的海滩深吻,半夜北欧的公路上,极光浮动,女郎手提细高跟,光脚漫步。
沈时元感觉到包裹不再用力,后面也更适应了他的尺寸,便一面用手抚慰小穴,一面在后穴加速抽送。
海浪突然层层卷起,拍打白沙,女郎也高歌着奔跑,舞台上的鼓点躁动不已。
魏皎紧紧抓着床单,小腹挺起,一道道水柱喷洒到沈时元身上。
等沈时元射完,魏皎才拍拍他:“刚才贺沁来过。”
他从疲惫中弹坐起来:“我们做的时候?”
湖边公寓顶层泳池边,一对男女正坐在躺椅上露天交合,紫黑的阴茎尺寸惊人,在女人身体里粗暴进出,女人的叫声杂糅着痛苦与欢愉。
“啪”一声,金属钥匙飞落在摆满酒瓶的桌上。
女人见到突然出现的第三者惊声喊叫,想去捡地上的衣服遮蔽,被贺沁一个用力拽回,继续套弄。
沈时元帮她捡起,给她挡上关键部位。
“忙完把我家钥匙也还我吧,我在的时候会给你开门的。”
贺沁擡眼看着沈时元:“知道我为什幺走开而不是加入进去吗?”
沈时元本来都要走了,叉着腰问:“你还想加入?”
“以前我就会,你也会。”
“以前玩得太疯,以后还是注意一下的好。”
贺沁阴阳怪气地说:“知道了,以后各干各的。”
“你什幺意思?”
“你和她单独干,我和她单独干的意思。”
沈时元气恼地走了两个来回:“你不许!”
“她好像没有彻底拒绝我。你要是搞不定江暮,就别拿软柿子捏了吧。”
“你他妈还软柿子?我……”
“阿元。”贺沁语气平稳且严肃:“她如果上了我的床,你觉得她会是喜欢你吗?问题根本不在于江暮或是我,而是她在享受这种自由的关系,没打算属于谁。这幺说或许会让你难受,但反过来想想,如果江暮要求她离开你,她会听吗?”
一番话把沈时元说得一会失意一会得意,甩下一句“明天还我钥匙”就走了。
贺沁望着沈时元的背影轻笑:“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