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儿不是那冲动的孩子,我到怕她因为娶不到这位无垢公子而耽误了我们凌家的香火呢。”凌凤娇喝了口茶,“珞琳怎么说?”
“珞琳今天来过了,回去问问岚烟,让岚烟问问凤大人,毕竟一朝为官,就算有说不出口的话,也会告诉岚烟的。”岳氏看妻主不高兴,说话也小心了起来。
“你们也再想想,再寻别的人家,只要人好,别的我们不挑,我们凌家不缺钱,在官场上又有岚亲家,只要不委屈了珞儿,一切都好说。”凌凤娇也着急啊,她像女儿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有了珞儿了。可是女儿现在还没有一个暖床的小侍呢,这叫什么话啊。
凌凤娇只觉得自己对不住这个女儿,唯一的女儿。她的心全都操到了生意上,竟然没有时间来管女儿的亲事。
“这个事我们三个已经在办了,等着凤家的最后消息,若是不成,便先挑个好的,只把事情瞒了,娶过门再说了,想着珞儿那孩子,也不会把娶进门的人还回去就是了。”岳氏有些忐忑地看着凌凤娇。
“也好,珞儿对自己的弟弟那般的照顾,想来也不会把人赶出府去,就这么办吧,你们一定要了关,不能娶了一个混帐行子进门。”
听了凌凤娇说出这话,那岳氏和刘氏明枫都露出了笑脸,这才把这不安的心放到了肚子里,大家又说了会儿话,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明枫的儿子珞瑄的身上去了。
听到说自己的儿子,明枫的眼也渐渐地红了起来,那凌凤娇看着,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若说是别的事,我就算把凌家的财产给了她十万二十万的,我也不嫌多,只是,那雪家因为咱们欠了她的情分,就直要这人过去,好歹我说珞瑄还未成年,她们到也不能就硬娶了过去,还有一年,让珞瑄在家里好好享受一下吧。想要什么,只管给他就是。”
凌凤娇嘴里的无奈,让一直心里怀着希望的明枫彻底灭了这个想法……低了头,握着手帕子轻泣了起来。
那凌凤娇本来说到这件事就很觉得没面子,心里烦得狠,加上这明枫一哭,就更是心烦起来,猛地站起身来,冷冷地吐了一句:“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说完,一甩袖子,竟然走了。
那明枫看到妻主这样,那心里更是委屈,哭不敢哭,那眼泪却一对一双地流下来,没一会儿就把一个帕子给弄得湿湿的了。
刘氏和岳氏看着明枫这样,也知道,只能劝了,这事大概想改都改不了,叹了口气便细言细语地劝起了明枫。
再见少年无垢
-->这边岳氏刘氏他们都劝着明枫不哭,那边的凌珞璎却和岚烟们到了一起,吃起酒来。
岚烟昨天和凌珞琳恩爱了一回,尽了兴,对那夫君的爱就更上了一步,今天来时便带了一分色彩。
喝酒喝到半路的时候,岚烟突然笑道:“珞璎,今儿我可是请了一个好琴手来,让你听呢,你每天忙得什么似的,这个琴手,到是你没听过的。”说着,也不秋凌珞璎同不同意,便拍了二下手掌,那掌声过后,便看到那门前窗子一动,有小童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凌珞璎冷眼旁观,却看这个琴手,面如冠玉,眉分八彩,目若朗星,朱唇皓齿,到有些像大家的公子般的人物。只见他,一身月色的纱衣,那里面罩着一袭裹身的桔红色的小绸衣儿,下面系了一条水兰的绸裙,腰间用那淡绿的一抹丝绦缠了,挂了块白玉在那胯边,明晃晃的只看着那手腕儿处的绿玉镯子,随着他手反动作发出轻脆的声音,到是极悦耳的。
收回目光,凌珞璎又拿起了面前的酒杯,自饮了一杯,听着那岚烟叫那人道:“能把葇获公子请来到是我岚某的大面子,请坐。”
凌珞璎见那岚烟对这个叫葇获的人如此客气不觉又多看了二眼,见那人一脸冷冰冰的,面上连个笑脸也没有,不觉得有些丧气,不过一个歌者,到也没来由的让这帮女人给惯坏了。
心里不免对这个叫这个叫葇获大不以为然起来,只管拿了那酒一个人慢慢地喝,反正凌珞璎那世便酒量超好,总是陪着客户喝酒,把那酒量到也练出来了。这世小时候就因喝酒醉了几日,这醒来更是拿酒喝着玩耍,到也没人可以管得了她。
那岚烟看着玉面上无热情之色,到也习惯,便向凌珞璎道:“妹子,想听什么曲儿,请这葇获公子弹来,保你听着如闻仙乐。”岚烟只管夸着那葇获的冷面公子,却不知道凌珞璎就不好这种欲擒故纵的人,便了点了一下头,到底也不能搏了岚烟的面子。
那岚烟也不太管凌珞璎,已经点了一曲,就听那葇获缓缓弹来,觉得缠缠绵绵的不如那歌唱得好听。
那葇获公子一曲弹罢,那脸上还未开晴,这边的凌珞璎已经开了口:“这弹的是什么,好听是好听,只是听着让人想睡觉。”这是凌珞璎的真实感觉,她没必要让自己出来喝酒还要昏昏欲睡的。
那葇获听得有人对他的琴技做出这样的评叛,还是第一次听着,不觉那俊脸儿上更是没了表情,只是冷冷地一哼道:“葇获学识浅薄,这东西自然无法登大雅之堂。”这句本就是一句谦词,一般人听了都会向葇获说些致歉的话来安慰一下,可是凌珞璎却道。
“那也难怪,男人本就没什么好学的,这琴棋书画若是学得不精,只怕这日后连个好的妻主都没办法嫁得,你这么说到也有自知之明。”
岚烟没想到凌珞璎说出这么一话来,有些诧异地看向凌珞璎,看到凌珞璎挂在唇边的轻微冷笑,便不再开口,只管看着凌珞璎和葇获对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