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怎么联系?”林未晚看了眼手表,这会已经快到中午了。
准确算来,回来海市的假期只有三天,现在已经用掉大半天了。
“我们每次弄到好的货色,就在风雨路拐角的大槐树上拴一根红布条。只要拴上布条,在这院子等着用不上两个小时人就到。”
孙二贵这会再也不敢隐瞒什么,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不敢隐瞒一点。
旁边搭档已经疼晕过去了,眼前的姑娘给扎了一针又醒过来了。
林未晚一针扎在男人的哑穴上,转身把女人身上的针撤了。
刘桃花这会已经瘫软在地上了,就连哑穴上的针撤掉了,也没有一丝力气喊出来。
“我再问你一次,你抓我想干什么?”林未晚开始再次询问。
并不怕眼前的女人听到男人的话串通一气。
身体在承受巨大的痛感时候会自动屏蔽五感。只有经历过真正的疼痛的人才知道。
刘桃花不断的捯着气,手脚不自觉的在抖动。
身上的衣服也早已汗湿,这会整个人像烂泥一样躺在那里。
听到林未晚的话也没力气说,脑子都疼的有点不清醒。
“说还是不说,不说,我们就继续,我给给你们两个绑紧一点,针也不拔了,看看是你们先活活疼死,还是你们的同伙先来救你们。”
说完林未晚重新拿起一根银针奔刘桃花而来。
“不,我说,我们就是拐子,在火车上就觉得你是下手对象……,没想到这次歪了泥撞到铁板上了。姑娘你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
刘桃花现在还能记清刚才的剧痛,怎么敢再试一遍。还不如一刀子杀了她呢。
林未晚把两人重新绑好,嘴也堵严实,走出小院。
两人的东西她翻找了一遍,除了两件衣服,和一点零钱没有其它东西。
再有就是一把刀,和一包药粉,林未晚猜测应该是迷药一类的悄悄收走了。
出了院子林未晚直奔魏家,自己不好去报公安,还是找魏西州比较好。
如果有被拐的,还能及时营救,比自己报案解释半天强。
再就是沈家的东西,林未晚有些愁了。
沈父就是海市革委会的头子,把东西递到革委会,自己估计死的连渣都不剩。
手里的东西足够实锤他,但是麻烦就麻烦在这里,东西交给谁。
沈家老爷子退休没有挂职,沈父一人在革委会工作。
沈母是校主任,沈家姑姑姑父都是职工,其它人都是小职员。
林未晚一一捋了一遍,这东西还是要分成几份交出去,就算有两人跟沈父关系好,压了下来,其它几条也足够垂死沈家。
林未晚捯了两路车到了魏家所在的军区大院,在警卫室通报打了电话。没想到碰巧,魏西州真的在。
门口魏西州看着拎着行李的林未晚就快跑了过来。
“小晚妹子,你是刚到海市?”魏西州没想到林未晚这么快回来。
大前天才接到夜暨白来的电报,说林未晚有事回上海,托自己照顾。
没想到今天就见到本人了,“是遇到什么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