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打造的囚笼
时间久了,我也没那么抵触陈必成的交际圈。他朋友也知趣,我不大讲话,他们也就问声好,陈必成要来粘我,他们就自己几个玩自己的。
陈必成的发小生日,本来我是要和他一起去的。然而前一天陈必成拉我去游泳,半夜我就开始烧。
基本上我是不去外面泳池的,脏,人又多,下饺子一样挤在里面。私人泳池就没人多噪杂的问题,但水温着实是低,下水就是透心凉,陈必成身强体健都直叫好凉,两个人过水起来风一吹,裹着浴巾我都打了个寒战。
我自我感觉身体素质还不错,应该没什么事。晚上陈必成一摸,起来去翻温度计。一量低烧。
我不想去医院,就在家里吃了点药休息。他朋友生日趴是在晚上,他陪我陪了半天,我就赶着让他过去。
他一步三回头,“有什么给我电话哦?”
我嗯嗯嗯的应他。他一走,家里安静的就不像话。我闭着眼假寐,就快进入真正睡眠时,手机乍然响了起来。
坚持不懈的,一个陌生电话。
接起后,是很久没联系我的周雁女士。她要我别挂,求我回趟家。
哇。神奇。周雁居然求我。
后面又絮絮叨叨的讲一大堆。
通话结束,我发呆发了几分钟,去或不去,又一次对她妥协。
写了张纸条放在茶几,告诉某人有点事别找我待会就回来。想了想加了个他经常给我发的亲亲颜文字。
不出意料的话这张字条会被他po到好友圈并收藏到保险柜去。
我打了辆车。
心情倒很稳定。没多大波澜。
数日不见,周雁瘦了很多。倚在门边抽烟,烟雾缭绕的。脚边好几根烟头。
她对我笑了笑,把抽了一半的烟扔地上,鞋尖来回碾了几下,张口都是烟味。她说:你来啦。
“嗯。”
我掏出钥匙就要开门。
她忽然拦下我,问我最近怎样,是不是还恨她。
“挺好啊。无所谓了。”我轻声说。
她把我说的后半句话低声重复了一遍,自嘲似的呵了一声。
我推开大门,想去摸电灯开关。
忽然的,一只大手抓住了我。
紧接着,我被狠狠拽了过去。一块带着浓烈刺激性气味的纱布随即死死捂住了我的口鼻。
做梦也没有料到的发展。
江东赫不知何时联络上了周雁,而周雁,我的亲妈,把我叫回家,让他绑架了我。
真是笑话。
……
我在几近窒息的疼痛中恢复意识。
江东赫死死掐着我的脖颈,我不得不努力张嘴拼命摄取氧气。抓住他的手腕想掰开,越用力他就越使劲,我的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肉里,他反而笑出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