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旭然为这个想法惊了下,真觉得自己有点那啥欠抽了,对于随便的一个年轻男孩,他占有多少个都没问题,但这人是自己血肉相连的儿子,他居然能想到手感不错味道不错上面去。
……
此时恭敬站在一旁的管家森森觉得要么是自己眼花了,要么是自家少爷抽风了,原少生得美是美,但勾引老子,那可是罪过;偷偷抬头瞥一眼脸上尽显心不甘情不愿的原白,管家又觉得虽然是原白主动勾引的,但毕竟不知实情,而少爷,反而也太禁不起诱惑了,那可是儿子儿子,即使只是私生子,也不能拿来当泄欲工具使用亦或是受宠的玩物玩弄,即使看上眼了,外面漂亮的男孩也多得是。
管家心理活动多是多,但是头却低得不能再低了,没看见,没看见,就算少爷真占有了血肉相连的儿子,他也是必须闭眼闭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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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原白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完了,看来是真的破产了,他要到大霉了,现在要被享用最后的晚餐了,是认命,还是抵抗呢?
……
郑旭然虽然觉得一时对自己儿子有那种欲望有点那啥,但还是不愿放开主动依偎过来的原白,见他哭丧着脸,心顿了下,然后伸手拍了拍他水嫩的脸颊,又顺手摸了两把,“哭什么,我又没亏待你。”
他着举动在原白眼里就是调戏,原白几乎就要弹跳似地挪开,但柔韧的腰肢被郑旭然的大手死死制住,按坐在腿上,仿佛真用力挣扎的话,腰能被捏断。
郑旭然道:“就这样坐着。”自己的儿子,还不得由自己抱着,完全属于自己一人,郑旭然对此是一点压力都没有。
原白僵硬的继续坐在郑旭然腿上,不过手已经从他脖颈上拿了下来,试探问道:“郑家真的没事?”
“……”郑旭然额角一抽,能有什么事,自己的儿子,就那么希望自己破产,想要逃离!
见郑旭然脸黑,原白自己脸也顿时黑了下来,然后很鄙视的瞥了郑旭然两眼,挪挪屁股,没事吓他做什么。
郑旭然不知道原白心中所想,视线瞥向原白从他颈侧移开的手,顺着手背往上移去,白皙纤细的手腕处有一到红痕,他自然就想到原白自杀的事情,不由得伸过手握上原白的手腕,手指摩挲着伤口的凹凸痕迹。
原白开始只觉得郑旭然又在占便宜,想要把屁股挪开,但想想后又没有动作,让这人知道他还是有点用处的,即使这用处是暖床发泄,也总会有点好处的吧,至少以后要真是破产了,也不会被那么绝情毫不犹豫送出去。
经过方才的想法,原白已经觉得呆在郑家危险得很了,但是,现在虽然过得还算好,每天被操,感觉肯定是不好的吧,还是不要了。
可如果真被送人了要怎么办,被别人操,还不如就呆在郑家,然后再想办法离开,反正都是被压,在这里的待遇总是比别处好点的。
原白犹豫不决,身体在郑旭然身上挪来挪去,突然发觉郑旭然目光正深沉的落在他身上,动作陡然一顿,继而捧着自己的屁股赶紧逃离现场,他果然是对自己后面有企图。
原白是想移开,但奈何郑旭然手劲是如此之大,他挪动了臀部,但手还是被牢牢的握住。
“就坐在旁边。”郑旭然突然开口说道。
原白僵住,看向郑旭然旁边的位置,突然后悔把大椅挪过来了,但更惨的是他发现郑旭然拇指正来回摩挲着他手腕的伤口,目光深邃。
那伤口,他该不会生气发怒吧,昨天才保住了小菊花,难道今天就要不保了?他没理由间接性的发情啊。
原白一惊,就想要把手抽出来,却被握得紧紧的,郑旭然视线从他略显消瘦的下巴移向颈侧,目光一深,想这孩子应该多吃点的,太瘦了,谁还亏待他了!
看他脸色一白一红的变化,郑旭然叹了一口气,放开原白的手道:“别总想着离开。”
想法,吃醋,补偿
手一被松开,原白就立即挪开了去坐,面对郑旭然他很是无语,不想着离开难道还想着留下来继续当禁脔!
这还算了,最令他无语的是郑旭然走时,居然还无比温柔慈祥的对他说,“在这里要乖,过些天再来看你……”
“……”
面对突然变得唠唠叨叨的男人,原白选择性的忽视,他一个禁脔,能不乖么。
这次最大的幸运就是保住了后面,至于下次,原白再次选择性忽视。
郑旭然没有在这里留宿第二晚,是当天下午走了,他不想做出什么事情令原白对他产生了隔阂害怕他;如果原白再在眼前晃悠,他不知道还忍不忍得住,白皙细嫩的少年在眼前挪来挪去,明显是要摩挲出情欲的意味,他不知道怎么会对自己儿子有那种想法,几个星期没发泄欲望了,真是禁欲害的。
……
郑旭然没有再来打扰,原白在宅子里过得一如往常,依旧是没有网没有电话、无法和外界联系的日子,他不知道是整个这处房产没网还是只有他的房间和书房里没有,至少在他的视线里是找不到的,于是没事就只能在书房看看书,听纪禾茉给他说说外面的事,有时也坐在蔷薇花丛望向远处。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直到有一天被告知要去上学的事情,打破了他枯燥而平静的生活。
……
郑旭然让原白去上学,直接上高中,也不是希望他真能学得优秀,只是认为原白还是和别人有点接触好,不能真完全隔绝了与外界的联系,无法融入周围;毕竟是自己现在唯一的儿子,也不能太丢脸,即使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