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松开,原白深深松了一口气,哭泣声也小了许多,寂静的屋内就剩下微微的喘息声,和抽抽嗒嗒的啜泣;然而,就在原白以为郑旭然要放开他时,双煺却被紧紧并拢,男人粗大的巨物在其中抽插了起来。
双煺被紧紧握住,原白心陡然紧张得上升,对这情况愣了几秒,忽然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气得双煺发抖,扭动腰肢,“你你滚下去……我又不是你泄欲的工具……你滚去找别人去啊……滚唔……”
身体陷进被褥里,被郑旭然的纯男性气息笼罩,从男人身后看去,看不到原白的人,只有两条白白嫰嫰的双煺露出,前面是旖旎春光。
……
大煺内侧被磨得疼痛,有的地方还被摩擦掉了皮,红肿一片,炙热的浊液顺着大煺内侧留下,有的流到了后庭处,陌生的感觉让原白感到恐惧,又莫名的感觉心有某种悸动,仿佛与郑旭然进行了某种最亲密的仪式,他们已经密不可分,有种满足,也有点遗憾;不管怎样,郑旭然没有怎样伤害他,这头牲口,还是有点人性的。
双煺还在微微抽搐,原白喘息着不敢乱动,怕男人又做出什么更加羞耻之事,怒气虽然消了许多,但觉得太过羞耻,泪水又难以抑制的流了出来,他觉得更丢脸了。
想要爬开,一双手却更快的将他揽了过去,原白没有防备的倒在郑旭然胸前,同时听见男人柔和诱哄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唯独没有后悔和愧疚:“下次我会轻点。”
如果郑旭然不是在打他屁股的主意,原白肯定会信任依赖的抱住这人喊兄弟,但此时,他是被男人抱在怀里,赌气的不做声,听了这话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还下次?没有下次了!
此时原白身上一丝不挂,全身都被暴露在郑旭然危险的目光下,感觉太不安全,也不自在,想要找件东西遮住身体,却又贪念肌肤毫无障碍直接碰触的感觉,或许他潜意识里是喜欢与郑旭然亲密的。温热从郑旭然带薄汗的身上传过来,原白也有点讶异他居然没有反感。
郑旭然此时也察觉到两人身上温热的薄汗,想多抱抱原白,但知道他家孩子有洁癖,不想让原白嫌恶,只得叹道:“我抱你去清洗。”
积累了这么多天的欲望,方才几乎完全发泄出来,郑旭然的动作又狠,没留一点抑制,发泄了好几次才餍足,但原白下面却被摩擦得受了伤。
身体被带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原白心里弥漫了淡淡的暖意,鬼使神差的阻止了他,“再等等。”
郑旭然不明所以,原白已经疲惫得连羞耻都懒得去羞了,也不顾面子什么的,直接道:“再抱抱我……等会再去……”
原白不仅并不反感郑旭然的发泄出来的东西留在他身下,此时反而还有种微妙的感觉,就像这样做已经与郑旭然有了某种斩不断的联系;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上次是什么时候呢,原白顾自怀念的想,脑子里却空空的,什么也记不起来。
郑旭然一听这话几乎是立即又抱紧了原白,仿佛这样就能永远把人抓住,攥在手心里,他没想过这么快就能与原白亲密,还一起滚到了床上;现在,即使是原白想反悔都不行了,他绝不会放手,磨吧,总能把原白的感情磨出来;即使磨不出来,两人一直相伴也行,那是最后的底线。
原白不知道在他心最脆弱最疲倦的时候,有人又已经在打他的主意,算计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他渐渐缓了过来,下身的浊液已经渐渐转凉,黏黏的此时就不好受了,伸手把扔在一旁凌乱的睡衣拉过来,推推郑旭然:“我想沐浴,你出去。”
对郑旭然的吩咐毫不忌惮,这正是被郑老大宠出来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又怪得了谁。
郑旭然揽着他的腰准备抱起来,“一起去。”
“不……我不去了……”原白红潮刚消去,一听此话疲惫的脸色立即就苍白了几许。
郑旭然遗憾的放下原白,但手依旧揽着他;而原白则是异常配合的乖乖躺在床上,哪也不去,动也不动。
餍足了好说话,不到半刻,上一轮亲密刚完,郑旭然又盘算着下一步了,他的声音异常柔和,带着温柔的笑意诱哄,“今晚我陪你睡。”
为老不尊,调情
原白闻言身体顿时一僵,刚缓和的脸色又白了几许,坚定抗议道:“不……我一个人睡……”陪他睡那不是把头刚吃过他的狼养在身边么,他又不是傻子,牲口口中能吐出什么好话来!
郑旭然见他受惊,只得悻悻的放弃,不能逼紧了,盘算先让原白熟悉他的人,再熟悉他的身体,接着反过来想要他的人,再想要他的身体,最后离不开他,到时他就对原白的身心俱得,享齐人之福。
想象很美好,但现实很残酷,就在郑旭然正想得美滋滋的时候,原白力气也缓了许多;觉得方才自己太丢脸了,居然想过女人被强x一样哭了,怎么可能还把企图xo他的人留在身边陪睡;而且这头禽兽的爪子好像又不安分起来了,于是,毫不客气的赶人。
再于是,现在儿子最大的郑旭然,只着一件略显凌乱的睡衣,被儿子从闺房里赶了出来,连件内裤都没被施舍,只留下身后那还在兀自摇晃的精致雕花门。
赶走禽兽,原白静静的躺在郑旭然来得及放好的温热水中,疲惫的眯起了眼,头有点昏沉沉的,有点享受,还有点难受;好混乱,他果然是适合做受的么,虽然被郑旭然抚弄得神志不清,虽然那空虚的渴望感被刻意忽视了,但存在就是存在,再怎么否认也改变不了他想要被男人插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