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犹犹豫豫不好说话,郑旭然心里有些沉,猜想今日郑晰又把他家小孩拐带出去了,郑晰那么想要儿子,自己去生一个就是了,总跟他抢什么是意思;还有那个小园丁,比原白还得大几岁,就总想着勾引,谁家教养出来的,不安分,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一个老女人还敢肖想他家小孩,不知道小孩是他一个人的么。
郑旭然脸色不好,动身往后花园去,现在天快黑了,原白这时候都在家里,管家犹豫着不说,那孩子肯定是去后花园私会小园丁了,没眼色,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人就敢跟他抢儿子,哪天一定要趁原白不在办了她,不然难解心头之恨。这个管家也不看着点,明知小孩年龄小,禁不住诱惑。
原本计划是明日一早到达的,昨夜接到原白那个问候的电话,郑旭然就决定临时改变计划,赶了早一趟飞机,终于在今天天黑之前回来;能多亲密一晚,就多亲密一晚,他一向知道自己是肉食动物,一个星期,一个星期是什么概念,看到原白就恨不得扑上去啃几口。
郑旭然风尘仆仆往后花园去,管家跟在后面战战兢兢,“少……少爷,原少不再后花园……”
郑旭然脚步一停,急速旋转往原白房间去,难道原白现在就在房间等待他了?小孩越来越乖了。
管家抹汗,一把老骨头都快禁不住折腾了,“原少也不在房间……”平时郑晰都会在少爷回来之前把人给送回来的,今日却,却到现在还没送回来,郑晰少爷,你不要命了不要拖累我们一家老小啊。
郑旭然闻言脚步终于完全停了下来,转身凌厉的看向他,“那人现在在哪里?”都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郑旭然怒了,管家颤了,顶着强大的压力,在心里把郑晰祖宗都问候了个遍,胆颤的说:“郑晰少爷带原少出去了。”
郑旭然脸上没有表情,管家心里已经打鼓了,没表情的少爷更可怕,不然周围的阴森森的寒气是从哪儿冒出来了。
才出去几天,郑晰就把他家小孩诱拐走了,郑旭然心里是那个怒火腾腾,但脸上却平静得很,对,是平静,只是平静得令人可怕,只听他冷淡道:“回来了就叫他们来见我。”
管家连连应‘是’,手软的终于去抹汗,听这个语气就知道少爷在隐忍怒火,郑晰这次不被扒了一层皮,也得落下一身汗。
郑旭然顿了顿,想起了什么,又问:“他们去哪里了?”怪不得昨夜原白会难得的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到家,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郑晰,你真狠!
管家朝旁边那佣人使了个眼神,外面立即有人开始联系,结果进来时,战战兢兢的。
郑旭然看向那佣人,佣人一副天快塌下来的样子,小心翼翼的说:“在夜色酒吧。”
夜色?不就是郑晰经常去的一间gaybar么,自己学坏了也就是了,居然还把他家小孩拉下水,那花花世界是原白现在能接触的么,不知道他家小孩到了青春叛逆期么,小孩要是跟人跑了谁来赔他儿子赔他爱人!郑旭然脸色铁青,全身散发的寒气就如一座冰山。
管家两眼一闭,冷汗齐下,周围的佣人保镖助理齐刷刷的低头。
在众人的希冀下,只有管家站出来汗涔涔的说:“少……少爷,我立即去叫他们回来。”
“不用了,”郑旭然转身,往外去,司机保镖很有眼色的准备好待命,只听大boss阴沉道:“我亲自去接他。”
抓奸
敢玩出轨,是他太纵容了么!
……
此时同一时间在城市中心热闹的一间gaybar里,郑晰把已经见底的酒杯放在吧台上,满脸被抛弃被冷落的弃妇表情,泪流满面悲愤的控诉:“你们都有伴了,只有我还在打光棍。”
原白无语,很想告诉他若再继续间接性抽风,可能打一辈子光棍,连女人都不会要。
斐少阳仿佛没听到这脑残的话,他已经淡定得能自动闭耳了,将抽风的话机械性略过,将原白眼前的满杯酒端到自己嘴边喝了一口,然后给原白叫了杯不含酒精的饮料。
原白见此差点也悲愤的控诉起来,“我要酒。”来酒吧不喝酒,算什么男人,丢脸的是他,又不是旁边的两人,没见着都有人正眼角炯炯的盯着他了么。
斐少阳没说什么,但也没让原白叫酒,直接说了一句,“你还没成年吧!”
“……”我真的已经成年了,只是说出来你们都不信,原白心里咕哝,他最讨厌郑牲口把他当小孩了,谁知出来混了还是被当成小孩。
原白原以为郑晰像往常一样只带他一个人出来,到了酒吧才知道还叫了一个学弟,郑小禽兽都毕业几个月了,居然还能和感情很好的学弟经常联系。
现在,原白朝郑晰看去,希望能得到允许让他喝酒,结果只见此小禽兽像吃了药一样一脸兴奋的朝他眨眼睛,看得原白额角一跳一跳的,他不认识此人,绝不认识此人。
郑晰看着在此种环境下还很平静的两人,又灌了一杯酒,为何学弟有主了,原白也有主了,为何他看上的人都早就被家里霸道攻养着了,他怎么就没有早一步遇到,他长得也不差,家世也好,为何为何……到现在还是一个人。
郑晰哀怨的看着带来的两志同道合的人,感觉自己真被抛弃,心下又是一阵感叹,他现在压力也很的啊,希望两边强势攻不要齐齐上阵来抓奸,他真的是无辜的,真的是在做好人。
解压,他需要解压,在又灌了一杯酒后,郑晰笑眯眯的往早就盯上的一个漂亮男孩去,老牛吃嫩草,他也要享受一把,这次一定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最近霉运多多,总是有人跟他抢漂亮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