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碰触到微微酸麻的唇肉,看向自她醒来就异常冷淡的伶舟月,意外的挑了挑眉。
看来,也不仅仅是梦境呢……
真是令人作呕。
看他这副模样,想来是误会了什么。
马车停在凌霄阁殿前,护卫恭敬的将踏板放好,对着马车低声道:“小殿下,可以下来了。”
今时月应了一声,走到伶舟月身侧时,顿住。
她伸手将伶舟月头上的花环摆正,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迷糊。眼神懵懂,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绵软:“想来只有在月王哥哥身边,我才能睡的这般安稳。”
伶舟月一怔,只见今时月不知想到什么,低落的垂下眸,迷迷糊糊的小声喃喃道:
“若是我喜欢的月王哥哥,该有多好…”
车帘掀起,寒风混杂着伶舟月怀中花束的幽香扑面而来,伶舟月愣愣的看着今时月的背影。
她说喜欢的人是他该多好。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是想喜欢他的?
可感情之事,该如何受控…
伶舟月将怀中断了枝的刺枚扶正,细心的擦拭着叶子上的泥污。
若是,没有兄长的存在,便好了。
……
今时月脱下狐裘递给春鸢,弯着唇角脚步轻快的走进殿中,在看到殿中那抹矜贵的身影时,茫然的顿在原地。
伶舟祈侧目,周身冰冷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与孤的弟弟相处,很开心?”
目眦欲裂(三更)
凌霄阁窗户大敞着,飞雪飘洒进来,凛冽的寒风令衣衫单薄的今时月打了个寒颤。
今时月跪伏在地上:“拜见君上。”
伶舟祈抬起她下巴,:“害怕孤?”
今时月被迫仰头看向他,青年狭长的眼眸不知喜怒:“说话。”
今时月:“大概没有哪个奴隶不害怕主子吧。”
伶舟祈眸色幽暗,压抑着怒气:“奴隶?”
今时月只觉下颌被虎口掐的震痛,她顶着寒芒,颤声反问:“不然呢?”
伶舟祈脸色阴沉的可怕,他一把拽起今时月“嘶拉”今时月的衣衫碎裂开来,露出雪白的肩颈和若隐若现的但粉色抹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