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时月看着蒋抚月变得明亮的双眼,心下酸涩,她手指移动,腰间的缎带彻底被勾散。
雪白的藕臂环住蒋抚月,抹胸之处若隐若现的春色紧贴在蒋抚月胸膛。
她在他耳边低语:“上一次的酒后乱情是我骗你的,你不用负责,这一次,我给你一个负责的机会,好不好?”
蒋抚月又何尝不知是她骗他的,只不过是,想与她多些纠葛。
赫连府酒醉,是他装的。
走错了房间,是他装的。
今时月并未失忆想要杀他,他也假装不知。
不过是为了……
多些纠葛。
他不愿与她只是匆匆过客,他想一直看着那比宝石还要璀璨的眼眸。
想来,他是喜欢她的。
蒋抚月细碎的吻落在她颈间,语气中带着委屈,闷闷的说道:
“那我,只信你这一次了。”
今时月浅眸覆上水汽,喉间酸涩哽咽:“好。”
只信这一次吧,记住她是一个什么样的…烂人。
在那粉色帷帐落下之时,床榻上的软褥被指尖攥出褶皱,蒋抚月在今时月雪白的锁骨之上轻轻舔拭着,指尖缓缓向下,今时月上挑的眼尾生出一丝粉意,嫣红的唇随着蒋抚月手指的溢出呻吟。
今时月那张精致娇媚的脸被欲色沾染,极致的欢愉令她忘却了心中的压抑。
也忘了…蒋抚月还未真正开始动作。
直到……,今时月浅哼一声,随即一口咬在蒋抚月肩头。
蒋抚月握住那水蛇般的细腰,轻声安抚着:“乖乖,别动。”
或许是蒋抚月那微哑的声音过于暧昧好听,今时月红着脸不再挣扎。
窗外的炮竹烟花声音响亮,盖住了那今令人脸红的喘息,和羽毛划过心弦般的轻吟。
烟花一闪而过,光影晃动。
烟花炮竹过了子夜戛然而止,而那摇曳的着帐幔,整夜未歇。
日升东出,天边第一缕金色晖晕透过窗叶映了进来,蒋抚月将今时月从水中捞出:“这水脏了,我去给你换一桶好不好。”
今时月微肿的双眼瞪向他,她脸上艳色未消,尽管想要逞凶,却生生让人觉得是在勾引,媚眼如丝。
她绵软的嗓音此时沙哑的不像话,带着浓浓的鼻音:“若不是你,这水怎么会脏!”
蒋抚月心虚:“是我的错…”
今时月轻哼一声道:“我累了,想睡觉。”
蒋抚月用被子将她裹紧:“你先睡,我给你涂药……”
今时月将他拉下:“不要,你和我一起睡。”
蒋抚月还想说什么,被今时月瞪了一眼,乖乖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