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已过去十几年了,"刘海中继续道,"当年我是偶然现的。我去邮局寄信,看见易忠海取信,我就起了疑心。"
"我们同住一院,这么久,谁家的情况还不清楚?我不知道他还有远房亲戚会给他写信。"
听到这里,四合院的人心痒难耐,觉得事情越来越有趣。
"刘老哥,别卖关子了,这信会不会是何大清寄的?"
"可你怎么知道是他寄的,又怎么知道里面是钱?"
在有人提问后,邻居们再次陷入思考,点头表示赞同。是啊,确认信件作者不难,但怎么知道内容是钱,而且是给何雨柱的?
易忠海心中的担忧暂时放下,如果不是邻居们的询问,他刚才确实因慌乱而忽略了此事。但现在,他振作起来,显得理直气壮。
"刘海中,你说得没错,何大清走后的确给我写过信。但我们两家关系尚可,我才会帮着照顾柱子和雨水这么多年。"
"当时我是院子的一大爷,他写封信有何奇怪?你现在想借此冤枉我,不太合适吧?"
易忠海的目光凶狠地瞪向刘海中,他已经决定,今天不仅要对付林雨安,还要洗清他们的污名,连刘海中这种小人也不能放过!之前他还收了自己半斤猪肉呢,现在却背后捅刀!
而且,这些都是十多年前的事,刘海中直到现在才提起,显然居心叵测。如果这次放过他,谁知道他会干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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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注意到了易忠海的眼神,但他并未露出畏惧。"易忠海,到现在还不承认,有意思吗?承认是误会还好说,你还不承认,就没法解释了!"
刘海中的话让易忠海神情紧张,心中犹豫。他不确定刘海中掌握了多少当年的细节。承认的话,或许能找到借口掩饰,但如果不承认,一旦让刘海中拿出证据,就悔之晚矣,无论怎样解释都不会有人相信。
表面上,立即承认似乎最稳妥,但实际上会对他的名誉造成影响。承认了,如果没人知晓,那他可能永远都不会承认。更何况,何大清寄来的钱累计起来也有上千元,如果承认,他必须支付这笔钱。虽然易忠海现在能拿出,但这对他来说并非小数目。
在内心深处,易忠海还抱着一丝侥幸。当年的事情如此隐秘,且过去了十几年,刘海中能有什么证据?他还在犹豫,但刘海中不容许他多想。实际上,刘海中刚才那样说,就是为了让易忠海无法狡辩。
“实际上!”
“起初我并没有特别在意。”
“然而。”
“后来我注意到易忠海每个月都会去邮局,这让我感到有些不对劲。”
“即使有人给易忠海写信,也不会这么频繁吧?”
“于是我悄悄地跟在易忠海的后面。”
“在易忠海取信的时候,他并没有注意到我。”
“我看到信是何大清写的,这让我大吃一惊。”
“这让我更加好奇了。”
“我想知道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这好奇心啊!”
“一旦产生就无法抑制。”
“为了弄清楚这件事。”
“直到第二年,我才花了十块钱让一个工作人员在易忠海取信之前就拆开信封。”“先给我看了信的内容。”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尽管何大清已经离开了。”
“但他还是放不下两个孩子。”
“自从他在保城安顿下来之后。”
“就每个月给这两个孩子寄回来十块钱。”
“让易忠海转交给何雨柱。”
“柱子,你自己说,这些年你收到过钱了吗?”
刘海中的话音刚落。
四合院的邻居们都惊呆了。
他们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这些年他们可没少在背后里骂何大清。
特别是何雨柱和何雨水还是孩子的时候。
吃不饱饭,冬天没有衣服穿更是经常出现。
如果不是四合院的人照顾。
这两个孩子恐怕早就饿死冻死了。
原本他们都说何大清这个狗东西狼心狗肺。
因为一个寡妇连孩子都不要了。
但是现在一听。
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啊!
虽然十块钱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