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穿越者们不是蛀虫。
“呵,你当真以为你摘得干净?”
魏民的飞升产物哪里想得到,他现在感觉到并且正在做的事,已经有很多穿越者们有所察觉,并且提前已经开始以如出一辙,甚至更加详细的内容解释他们的行为。
溶解着穿越者记忆的气化理智的信号此时被自然拉到近前:
“就算这里以前幸免于难,也不可能逃得掉!之前那次的崩塌危机是我们穿越者,以大量的自我牺牲,只为传递消息为代价,最终才得以惨胜。你们这些家伙到现在还否认危机的存在,到时候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这是录音,被限制起来的穿越者们已经反复重复过很多次了,但到现在,他们还在变着法地重复,似乎真有什么迫在眉睫,足以让这一贯内斗反骨的穿越者们口径一致,站在一起。
并非所有穿越者都站了出来,但所有站出来的穿越者都宁死不屈。
“你又想用他们编织的借口,又记不住他们到底为了什么。何必呢?”
魏民的飞升产物实际上是第一次听到这些话,此时感受其中的巧合,还没有完全消化其中的意思:
“我不是因为他们才抗命的。”
他宁折不弯,使得那边得意洋洋,以为可以让他彻底没话说的人丢尽了颜面。
“见了棺材也不落泪是吗,好好好,我看你是无药可救了!”
本来他们非常缺人手,因此是以设法使之回心转意为目的,现在不一样了。
“再问问吧,万一他真有什么发现呢?”
穿越者们即使再坚定不移,也不足以让他们有分毫动摇。因为穿越者们满嘴跑火车,酷爱忽悠人,没法好好交流,即使成了阶下囚,也死不悔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
内部意见不一,他也不好不给面子,其只能因此在放下狠话之后沉默一阵。
“为什么?”
三个字充满忍辱负重的压抑,好像那个咄咄逼人的不是他一样。
魏民的飞升产物其实没有什么非要把事情说明白的欲望。若不是现在人手紧缺,穿越者们开始变得更加闹腾,不断冲击他们的管束,也不至于如此。
就算最后他们没拿自己怎么样,估计也至多能当污点典狱长。如果他在此情况下还是逾矩的话,怕是会被调到其他更受人白眼,卸磨杀驴的岗位上。
看似在保,这里的人可没一个想保他,费这么大周章,无非就是想他感恩。
他怎么可能屈服。
“话不投机半句多。人各有志,你们若是缺人,大可以将这里的土着吸纳,何必非要将我这样的潜在麻烦留下?你们对这些无法反抗的人们来说就是世外真仙,你们大可随意驱使他们。”
如此一言,终于再也没有人想保他了。
他们想要控制他,让他回头的原因,更多的还是因为他们来自同一个最初的世界,彼此之间天然会少很多理念差别。
如果彻底跨过这条线,在理念上撕破脸,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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