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生只能把飞鱼招出来,瞬间,两道蓝光在空中肆意飞行,道道锋芒没长眼的到处乱砍,惊扰了四周鸟群。
哗啦哗啦的翅膀拍打声。
谢慈生额角一跳,神识内两道此起彼伏的惊叫声,惊呼“老婆”“我的老婆”“谢慈生我一见钟情了”
他飞快收回去,耳边尖叫连绵。
南冬呆在原地,双子剑只露面一秒,但即便是他也能感受到蓬勃灵力,它是一柄神器,强大的威压让他双腿发软。
谢慈生忍不住拍了拍大师兄的肩,“大师兄你没事吧。”
南冬耳边传来哗啦声,他不在状态迷茫的低头看了看,自他肩膀处衣服被剑光割破,主角受一碰,衣服就碎成了条,松松垮垮挂着。
微微凉风袭来,南冬只觉得有点凉。
谢慈生眼疾手快脱下衣服把一脸懵懂的青年罩住,眼底一闪而过的白,脑子蹦出一个想法。
大师兄不会要找他负责吧?
可紧接着,他嗅到一丝古怪的蜜香,几乎瞬间从一点点钻满了鼻腔,他喉头不自然的滑动了几下,本能地把想要嗅到内里,探究这股香味来源。
南冬脸颊瞬间腾红滚烫,尬的直接掐住抱着他的少年两只耳朵,用力拽着,后知后觉惊惧的抖了抖嘴巴,“谢慈生!”
“你赔我衣服!”那可是他神吃俭用花了几百灵石才得来的绝版,这样想着想,声音都带了一点哽咽。
谢慈生耳朵被拽疼红了,眼眸清明,声音磁哑了些,“我的错,大师兄我明日定还你一个件一模一样的衣服。”
南冬抬起气红的小脸,眼眶发红,整个人无力柔弱的攀附在少年身上,半点没有白日颐气指使的气派。
反而勾的人想要欺负的更深一点,最好哭出来。
“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
南冬狠狠瞪着还一脸期待的谢慈生,牙齿磨牙齿,娇气十足,“把你宗门大比的护心鳞,上个月的爆裂符……都统统给我。”
谢慈生抱着软软香香的小炮灰,果然,他不该对他抱有期待。
不过,小炮灰也是真敢要,差不多把自己底裤抄没了。
对自己可真了解,有些谢慈生都给忘了。
【杀了他。】一道平淡蕴含淡淡杀意的男音嘶哑传在谢慈生脑子里。
谢慈生在青年惊呼声下轻轻松松掂了两下,也太瘦了,唔了一声,【前辈,罪不至死。】
更何况,还是长得这般好看的炮灰。
逗一逗,也很有趣。
在南冬三申五令下,谢慈生做贼一样溜进南冬院子,把人放下后,又被青年毫不留情地赶走。
那只狐狸也不满地吱吱冲他叫。
谢慈生摸了摸他眉心的那一颗红痣,自己有那么不讨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