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股探索的劲头停止了,奥利维亚勇敢的新鲜劲儿消失,他选择和家族们其他成员同样的道路。
和兽人种对抗,敌视。
索然无味。
他的半身都潜入了这条道路,这是不对的。
这么乖又懵懂的小野兽,正渐渐泯然众人。
但这就像是舒赞困境命题一样,没有正确答案,只有一个可怜的结果。
舒默扔掉果核,他最后看了眼这栋禁闭室,抽回视线。
站起身,拍干净身上的土,他离开。
记忆里,这个结果导致的后续是——
【我死的时候你会不会哭?】
【如果有下辈子,你还想做我的学生吗?】
舒默沉默了。
他的学生明明在那场该死的砝码游戏里活了下来,但却又像是变了个人,舒赞躺在病床上痛哭,淌过脸颊的泪水没有人为他擦去。
舒赞的双臂在那场砝码游戏里被佣兵折断,他垂死挣扎在病榻上,却得不到学生的一点点余光。
他说舒默冷酷,他不明白舒默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老师,你知道舒赞困境命题吗。”
舒默没有得到答案,因为病床上的男人已经失去气息。
回去的路要比来的路还要通畅,那些兽人种看他的目光热切的像是在盯枫糖小蛋糕,舒默没有感到不适,他对每一个兽人种都回以微笑。
舒默很讨厌这种感觉,但老师要他经常笑一笑。
所以,他总在想,是不是只有环形监牢里的那只灰发兽人种,会坚定不移的选择他。
他只能去找,拼命地去找那个救命稻草。
他该死的想要见到他。
【作者有话说】:秘闻八卦栏目开始咯~
1舒默是地球陷入末世后一百年出生于快乐之家(孤儿院?)的人类
2小鲨鱼没理解舒默的内在需求,他被踢出可贴贴名单了(泪)
酒香的吻(已修)
14区的众兽人听闻异兽来犯的消息都很平淡,这些年他们和异兽的关系就像过家家,今天我锤你一顿,明天你锤我一顿,都是小打小闹,已经很久没有异兽成群结队来进攻袭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