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花百岁的脸便是一僵。
其它的都好说,唯独和他亲近是她竭力避免的事。
明明灵魂是一样的,可对这个师父做了亲昵之事,就会让她有种背叛另外一个师父的感觉,教她如何轻易接受得了。
她下意识就要拒绝,可偏头就撞进一双阴沉深重的漆黑眸子里。
眼睛里头全是对她不加掩饰的深深渴望与阴鸷爱慕,大片大片势在必得的狠意遍布眼底,看得人胆战心惊。
霎时,花百岁的心头诡异浮出个令人心慌害怕的念头。
似乎此刻她只要说一个不字,露出丝毫拒绝之意,暴怒之下的师父就会破罐破摔的把她拉扯上床。
至于到时候无论是用手段还是下猛药,他绝对会让她或主动或被动的共赴云雨。
好久,徐长风才看到全身僵硬的花百岁表情凝重,眼皮控制不住的抽动数下,随即压着声的逼出一个好字。
听后,徐长风淡淡的嗤笑一声,带着难掩惋惜的叹息意味。
他懒散的抬起头直起腰,任由指尖里滑下根根细长的黑发,颇为唏嘘的丢下三个字。
“真可惜。”
可惜什么呢?
不可细说啊。
临近翌日傍晚时分,京照夜听从师命抵达掌门殿,回禀师尊安排的事务。
时隔月余才被师尊传唤到殿,估计这次是万万躲不过师尊对望仙镇的追问了。
想到这里,京照夜就心虚无比,来的路上都在绞尽脑汁想着应对之法。
任凭她路上想的再多再好,每句问话都有密不透风的回答,但她心里仍是惴惴不安的。
因为只要一想到自己即将面对的是八面莹澈,严词厉色的师尊,她的脑子里就全是一片空白。
她故意拖拖拉拉进入安静无人的殿内,左右唤了好几声师尊,才见前方的琉璃珠帘被人仓促甩开。
一身简单常服的师尊从内殿大步走了出来。
师尊方才许是在休憩,乍然听见她的呼喊出来的有点慌乱,衣衫微乱,长发披散。
洁白柔嫩的脸颊还有点点泛红,如春日盛开的灼灼桃花,格外娇艳。
“徒儿来的不好,打扰师尊休息了。”她歉意的拱手行礼,“下次徒儿会晚些再来。”
“无妨,你来的正好,为师本就一直在等你。”
衣衫不整的师尊款款走到她的面前,衣袖带香,肌肤雪白,每一处都夺目的无比。
她散着长发,颇为烦躁的揉了揉额头,顺口说道:“幸好你来得早,要是再晚点,你来了我也不能见你。”
京照夜眨眨眼,心里便有些不解,外面的太阳才刚刚下山,师尊就打算入睡了吗?